. 【海城恶狩行动终极版】 作者:老刀把子
2020年5月17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第一百零八章:凋零的警花(五) 回头再说胡廷秀。 麻猴子受伤后就回到了别墅里,虽然胸口之前被开了一条半尺来长的口子,但此人诡计多端,知道今天晚上动手,除了外衣,又特意给自己套上了一件厚马甲,这让他伤得并不严重,经过包扎后,又变得活蹦乱跳起来。 麻猴子赶走马仔,把李秀萍扔到床上,这个女人已经被一群男人轮奸过许久,双眼无神,精神萎靡,已经呆痴的像块木头,麻猴子早已对她失去了兴趣,今晚就只干了一炮,相较而言,倒是眼前这个被擒住的女警官又挑起了他的性欲。 不顾女警官叫骂,麻猴子摆弄着早已虚脱的胡廷秀,先解开她一双玉腿上的绳子,又松开绑住对方皓腕间的丝袜,搬动对方身体使她坐了起来,接着让她扭过身去背对着自己,用双手撑住床面,双腿弓起跪在床上。 麻猴子上身顺势趴伏在胡廷秀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对方略微深陷的背线,让对方脊背降低高度的同时,抬起翘臀,攥着肉棒就从女警官两片臀瓣间捣了进去,继而大力抽插起来。 “哦!还那么湿,今晚你被干过多少次?” 见对方咬牙不语,麻猴子边抽插边讥讽道:“上次干掉毛小峰的时候,见到坐在车内你那俊俏的模样,老子发誓就要操到你!哈哈!” 接着他两手箍住胡廷秀的蜂腰,大力挺动身体,让肉棒被这种剧烈地幅度,一次次顶到女警官膣道深处。 “哼嗯……啊!” 虽然胡廷秀想屏气凝神,迫使自己不叫出声,但在完全脱力之下,只坚持了片刻,一切努力就化为了泡影。 “快给老子说说,他们今晚有没有用这种老汉推车的姿势干你?” 见女警官只是呻吟,却不搭话,麻猴子开始不断地用手掌拍打起她的翘臀,配合着自己腹股沟与女警官臀瓣相撞击产生的“啪!啪!啪!”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麻猴子觉得十分惬意。 “啊……!啊……!” 胡廷秀浑身瘫软,已经无力再做任何挣扎,只得羞耻呻吟着任凭对方折腾,她雪白的臀瓣上泛起一片片红指印,一双纤手已经无力支撑起身体,只能玉臂弯曲,趴伏在床上。 “屁股抬高!贱货!” 麻猴子向后扯动着胡廷秀柔软的秀发,迫使女警官仰起俏脸,她脊背弯曲,身体绷紧,翘臀相应地抬了起来。 “啊……!” “不错,还挺听话,老子今天就要驯服你这匹母马!驾!” 麻猴子边说边加快冲刺的速度,一段时间抽插后,他感觉自己的肉棒被膣道壁紧紧地裹住,一股股精液从海绵体内慢慢被挤上了龟头顶端,看样子,马上就到了山崩海啸的时候了。 “驾!驾!” 麻猴子强忍精关,双手兜住胡廷秀蜂腰两侧,大力地一下下向后扯动着她的娇躯,同时耸动身体,玩命似得向前冲刺,他要把子孙袋内所有精液,一股脑地赏赐给眼前的女警官。 像钟杵撞钟一样的抽插使胡廷秀翻起了白眼,她额角直冒冷汗,两只纤手也抓紧了被单,巨大的快感让她浑身打起了哆嗦,从檀口中爆出一声又一声的浪叫。
“啊……杀了我……受不了……啊……!” 女警官凄惨的叫床声,不断刺激着麻猴子大脑,他又刻意地加快了抽插速度,努力向前冲刺着,又是几十次大力抽插后,他再也忍不住了,“咕叽!咕叽!”几声,大股的精液,伴着他持续抽插,被不断地飙进了胡廷秀的膣道深处。 “啊……!” 女警官发出尖锐的叫喊,整个身体瘫软在床上,随着麻猴子拔出疲软的肉棒,胡廷秀直接昏了过去,红肿的蜜壶口,爱液混着浓精,不停地往外流淌,丝丝拉拉滴在床面上。 惨白的月光透过窗帘射进房间,女警官幽幽地醒了过来,她凭借月光,看到一张令她反胃的月球脸,麻猴子正用一条胳膊搭在她肩膀上熟睡,发出阵阵沉重地呼噜声。 胡廷秀厌恶地翻个身,想脱离开麻猴子怀抱,可是对方搂着很紧,为避免惊醒对方,她没有选择继续动作。 女警官感觉整个身体像是被拆散了架,浑身上下布满酸痛感,两条腿仿佛像灌了铅似得沉重,而女人最宝贵的私处位置,也传来阵阵灼热地撕裂感。 女警官明白自己二十三岁的大好年华,被一群歹徒彻底给毁了,美好的未来葬送在整晚的轮奸与凌辱之中,成为了一个肮脏的女人,即使能够走出这里,也没有勇气继续面对生活,想到这里,胡廷秀低声抽泣着,眼角再次流出两行清泪。 被歹徒凌辱的场景不断在脑中回放,自己像无助的羔羊一般被轮奸,不争气的身体还居然达到了一次次高潮,巨大的耻辱感让胡廷秀决定报复,她扭头看向麻猴子,目光中浮现出一丝冰冷。 女警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思考着下一步计划,尽管她的身体依然很虚弱,好在经过一段时间昏睡后,恢复了部分体力,眼下她尝试着活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的手脚均已被再次绑住。 房间里关了灯,胡廷秀借着月光观察起四周,发现离自己不远处的床面上,也躺着一团黑影。她记起来了,在自己被麻猴子凌辱到高潮,即将昏死前的一刹那,曾经撇过一眼,对方也是个女人,而且自己还认识,她就是大学女教师李秀萍,当时为了调查嫌疑人程天海,自己和苏虹还去过对方家里。 胡廷秀压低声音道:“李老师,快醒醒!” 接连喊了几下,对方动了动,颤声回道:“谁?” “是我,胡廷秀,上次调查程天海的事情去过你家,后来我们再去的时候,发现你已经被绑架了。” 李秀萍记起来了,她说道:“是你,你怎么也被……” “他们这群倚仗性别差异凌辱女性,无恶不作的畜生,设下圈套陷害我,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得先想办法逃出去,然后通知我的同事,将他们全部绳之以法。” 女教师性格本就软弱,加上被歹徒们囚禁了一年有余,已经被对方残暴的性虐手段吓破了胆子,改造成为一台彻头彻尾的肉便器。 眼下李秀萍迟疑道:“啊,那我们该怎么做?搞不好会没命的!” “嘘,小声些!” 胡廷秀示意对方压低声音,接着道:“记得那群混蛋侮辱我的时候,在你那边丢着一把剪刀,看看能摸的到吗?” 李秀萍的双手和双脚也被分别捆住,只是她是个柔弱的女人,加上被长时间囚禁,麻猴子压根没把她放在心上,给分开捆绑的双手双脚间留有较大的活动余地,眼下女教师用被捆绑的双脚在床上小心地探索着,片刻后恰巧触碰到剪刀,用足尖拨给了胡廷秀。 女警官昏死过去后,一双纤腿被并拢着捆绑住了脚踝,她害怕吵醒麻猴子,轻轻地翻了个身,让娇躯仰面朝上,用两只玉足夹起尖刀,然后深吸口气,翘起玉臀,抬起双腿,使娇躯打弯超过九十度。 来自下身强烈地酸痛感,又让胡廷秀额头与鬓角渗出冷汗,她咬牙坚持着,使身体继续弯曲,待足尖与被捆绑在床头铁棱子上的双手,垂直成为一条直线时,脚尖一分,让剪刀准确地落在手掌中。 用剪刀剪断捆绑在皓腕间的丝袜,女警官的双手恢复了自由,她轻轻地挪开麻猴子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坐起娇躯,解开捆绑在自己脚踝上的绳子,接下来又爬到李秀萍身旁,帮她摆脱了禁锢。 “我们下步该怎么办?” 李秀萍双手抱在胸前瑟瑟发抖,看来她在被歹徒囚禁的期间内,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有我在,别害怕。”女警官低声安慰着,转而又道:“找身衣服换上逃出去,最好再弄到部手机,这样我就能联系上同事。” 话音刚落,见李秀萍望着自己身后,露出惊恐的表情,胡廷秀猛然意识到,呼噜声停了,麻猴子醒了,可还没等她扭过身,便被麻猴卡住后颈,摁倒在床面上。 麻猴恶狠狠地说道:“臭娘们还想跑?我他妈弄死你!” “你个混蛋,嘿!” 胡廷秀奋力一扭,使自己转过身子,单手握着剪刀,朝麻猴脖子扎去。
看着月光下锐物闪着寒光,马猴心道不好,他左手向外一拨,架开女警官玉臂,继而攥住她持剪刀的皓腕,死死的磕在床沿上,右手顺势卡住胡廷秀玉颈,身体向前一窜,压在她娇躯上。 “你个臭娘们,还敢下狠手,我他妈掐死你!” 女警官俏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持剪刀的纤手被麻猴子攥着连续磕向床沿,几下后因为吃痛松了手,剪刀落在地面上。胡廷秀的玉颈也被麻猴子卡住,让她喘不过气来,麻猴子望着脖颈与双鬓青筋暴起的女警官狞笑着,将左手一起掐在对方脖上,并逐渐加大了力度。 胡廷秀心中暗想:歹徒居高临下,自己处于不利境地,再这样下去要支撑不住,必须反击! 想到此处,女警官瞬间用两手拇指,插入麻猴子鼻子两侧的眼角内,用力向外抠动着他的两只眼珠子,麻猴子吃痛中松开双手,胡廷秀趁机一拳砸在他脸上,接着弓起双腿,两只玉足同时蹬向麻猴子两肋。 “嗷!” 麻猴子嚎叫着从床面被踹到了地板上,女警官趁机从床上站起身,下了地,再次挥动粉拳砸向对方面部,岂料麻猴子架开来袭玉臂,左右两拳接连击中她的俏脸,胡廷秀趔趄着后退,膝弯磕在床沿,后仰着倒在床上。 “臭娘们,我看你他妈是想死啊!” 麻猴子大叫着张开双臂扑过来,胡廷秀顺势抓住对方两只手腕,弓起条纤腿,用玉足蹬在对方肚子上,借着来力,纤腿猛地绷直,娇躯顺势向后一翻,一招兔子搏鹰将麻猴子掀到身后床上。 “快来帮我!” 麻猴子已经坐起身,女警官见状扑上去两人扭打起来,李秀萍也从后面抱住了他。 “我操你妈,找死呢!” 麻猴子回身一肘顶在女教师颧骨上,她翻倒在一旁,脑袋还撞在床头柜上,低声呻吟着。 接着麻猴子两只手又卡住胡廷秀玉颈,这回他下了杀手,他残忍地笑着,两只手同时加力,性别及身体上的优势重新让麻猴掌握了主动,他翻身跪在胡廷秀娇躯两侧,女警官再一次被仰面按倒在床上。 “臭娘们,被干了那么多次还反抗,我他妈掐死你!” 胡廷秀两只丝足乱蹬,在激烈地挣扎,她想扒开麻猴子卡在玉颈间的手,获得喘息时间,可一连几次都没有成功。 女警官忽然改变起策略,两只纤手也掐住麻猴子的脖子,双手拇指,一只死命地按在对方喉头下凹处的气门上,用另一只使劲地摁下喉头。 “嗷!”气门被封,麻猴子喊不出来却倒吸口凉气,他手一松,胡廷秀喘上一口气,双手力道却丝毫不减,依然死死抵住对方身体上这两处位置。 女警官一扭身,把麻猴子翻到身下,居高临下掐着他的脖子,月光打在她光洁的身躯上,身材娇小的女警官,再也没有昔日里那秀气的模样,此时胡廷秀披头散发,就像收割生命的女鬼,或许因为俏脸接连在几次搏斗中被击中的缘故,鲜血正从她贝齿和檀口中渗出,顺着樱唇挂在下巴上。 两个人就这样相持着,在床上不断翻滚着,忽地麻猴子把胡廷秀翻到身下,继而胡廷秀又翻身上来,居高临下死死地按住麻猴子。 一段时间后,胡廷秀感到卡住自己脖子上的双手力道在减弱,她爆发出更加强烈的求生欲望,女警官使劲推开麻猴子,抓起被剪断的那条黑色连裤网袜,在他脖子上绕了几圈,从后面使劲地勒住对方。 麻猴子一开始还在挣扎,想要甩开女警官,可是他的力气很快就弱了,想抓胡廷秀的头发也抓不到,只能双手双脚胡乱的在床面上拍打。 女警官仍不肯放手,一晚上被歹徒们轮番奸淫和羞辱,统统化为了满腔的愤恨,她用膝盖顶住麻猴子后背,双手紧紧地拽着丝袜,丝袜在受到强力拉拽下逐渐地变成了一条没有弹性,细细的绳子,深深勒进了对方的皮肉里。 胡廷秀用力!用力!!再用力!!!直至看到麻猴子双眼圆凸,已经绝气身亡,这才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女警官在搏斗过程中,已经耗尽了所有体力,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仰面躺在床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李秀萍凑过来,关心地问:“胡警官,你没事吧?” 胡廷秀一双玉臂撑着身体,想要从床上起身,可胳膊一软又倒了下去。 “嘶嗬嗬……我没事,咱们得抓紧离开这儿。” 李秀萍借着月光看到胡廷秀双颊红肿,嘴角淌血,身上还有不少淤青,玉乳间还有被烫伤的痕迹,禁不住问道:“呀,胡警官你受伤了!” “不碍事,都是皮外伤,缓一会就能好。” “那我找块毛巾沾点水给你擦擦。” “嗯,动作轻些,锁上房门,别开灯。” 女警官声音有些虚弱,她枕着枕头,选了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躺着,忽然脑中一阵眩晕,接着从玉乳和下体又泛起了生理反应,胡廷秀感到双乳微胀,膣道内伴着瘙痒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爱液。 女警官不自主地想把手探到双腿间抚弄私处,但还是忍住了,她紧咬樱唇,在自己大腿上狠拧一把。 心咐道:药劲还没完全过去,这群害人的畜生,可真该死! 独立卫生间里隐约传来阵阵水流声,李秀萍拿着块被水浸湿的毛巾走了回来,为胡廷秀擦拭红肿的双颊和嘴角的血迹,最后叠成方块搭在她的额头上。 “好点了吧?” “好多了,再缓一会儿我们就走。” 女警官下意识在娇躯上摸了一把,纤手上黏糊糊的还带着一股腥味。 “先把这些恶心的东西清理干净再走!” 女教师知道,对方说的是快干涸掉的精液,她从床上拉起胡廷秀,搀着她走进卫生间,见她不停用指尖揉着太阳穴,不放心地问道:“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点头晕,一会就好。” 李秀萍哪里知道,此刻身边的女警官,正用顽强的毅力,与药剂持续产生的欲望做着激烈的抗争。 虽然药片与药剂催生出的欲望在达到顶点后会逐渐衰退,但却远未消散,如果此时有个心仪的男人能出现在胡廷秀身旁,她会毫不犹豫地将对方扑倒。 眼下两个人打开淋浴,冲洗着身上的罪恶,女警官使劲揉搓着自己身体,要将身体上耻辱的印记全部洗掉。 女教师见胡廷秀是个年轻女孩,不忘提醒道:“出去找你同事抓这群混蛋的时候,别忘记买些避孕药吃,不然……” “谢谢,我记下了,这群畜生迟早会付出代价!” 用块浴巾擦拭身上的水,胡廷秀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衣物,穿上后又为李秀萍从衣柜里翻出一身,两个人轻手轻脚出了门。 自建别墅里异常安静,甚至没有马仔值守,两人有所不知,三楼的大房间里加装了隔音棉,之前院子里长时间剧烈的打斗,丝毫没有传入二人的耳朵,而之所以没有人值守,是因为除了马天雷和陈雄及少数人之外,几乎所有歹徒都被派出去追击游侠等人去了。 两人顺利从三层下到一层,再要拧开大门出去时,胡廷秀发现大厅角落里还有扇可供一人进出的小门,与整栋别墅布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女警官指着那扇门问李秀萍:“知道扇门通向哪里吗?” 李秀萍对以往的经历充满恐惧,她不安地说道:“下去是地下室,我被绑架来后就被关在那里。” 胡廷秀朝地下室的小门走去,李秀萍一把拉住她:“我们不是要逃走吗,你这是做什么?” “我要下去看看,萧琳可能被关在里面,或许对方还有另外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女教师性格懦弱,可对于自己暗生情愫萧建国的独女,还是让她鼓起了勇气。 “什么,萧琳?那我们过去看看。” “你动作轻点,跟在我后面。” 女警官慢慢地转动把手,推开通往地下室的小门,下面道路漆黑漫长,没有灯光。胡廷秀单手摸索着一侧墙壁,脚下试探着台阶,另只手牵着李秀萍,慢慢地往下挪步,经过二十多级台阶来到缓步台,经过转角后她看到了微弱的亮光。 地下室的面积很大,看样子歹徒已经将整栋别墅下部掏空,建成了这间地下室,女警官走了几步,高跟鞋踩着水泥地面发出“嘚嘚!”声,她连忙放缓脚步,慢慢的向前移动。 借着顶部昏黄的灯光,胡廷秀发现地下室一侧是张桌子,上面摆放着鞭子、棍棒、绳索等刑具,旁边是一具拷问架,离此不远还有两间镶嵌着铁栅栏的单人牢房,房间另一侧还堆放着纸板箱。 女警官走过去,撕开纸板箱上封条,见里面是一包包盛放有白色粉末的塑料袋,结合之前在警局开会时提到的内容,已经明白了这是什么,为了更加确定自己判断,她用手指在塑料袋上抠个洞,沾了一点尝尝。 “呸!果然是毒品,这群无恶不作的畜生,简直丧尽天良!” 眼角瞥到桌子上有只打火机,又看到角落备用发电机旁边的油桶,胡廷秀拿起来晃了晃,见里面还有小半桶汽油,索性一股脑浇在纸板箱上,用打火机引燃张纸,又扔在了上面,刹那间,火光四起,女警官拽着李秀萍就往出口跑去。 陈雄心里有些不安,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凡是心里升腾起这种感觉,那么一定意味着将有大事发生。他想到马天雷的人马,为了追击游侠等人几乎倾巢而出,现在别墅内部十分空虚,转而联想到麻猴子受伤后跑去三楼找女警官泄欲,不禁想亲自过去查看情况。 三楼的房间门没锁,里面黑乎乎的,陈雄看到一团影子躺在床上,扭开电灯走近一瞧,发现麻猴子双目凸出,舌头伸得老长,已经气绝身亡。 “不好,女警官逃跑了!” 陈雄从身后抽出手枪就急忙往楼下跑去,赶到一楼的时候,看到从地下室小门里往外冒出滚滚浓烟,他一边大喊大叫着快来人救火,一边四下里搜索。 陈雄眼角瞥到院门口闪过两条人影,分明就是女警官和李秀萍,他杀心顿起,想到对方有两个人,别墅又地处偏僻,为了追击方便,他发动一辆汽车追了上去。 胡廷秀边跑边道:“两个人目标太大,我们分开跑,我去吸引对方注意,你趁机逃出去,到警局说明情况!” 说罢两个女人分开跑路,而狡猾的陈雄洞悉了女警官内心所想,他选择首先驾车去追击李秀萍,最后再去对付胡廷秀。 女教师一路狂奔,听隐约听见马达轰鸣声让她心跳加速,看到汽车灯光由远及近更是让她禁不住扭头张望。 陈雄看到对方狼狈逃窜的模样,嘴角泛起一丝残忍的微笑,他踩着油门,让汽车飞一般地蹿上前去,像牧羊人一样,驱赶着李秀萍这只柔弱的白羊,在道路上奔逃。一段时间后,女教师终于跑不动了,汽车也在她后面不远处停了下来。 黑夜中,汽车前大灯明晃晃地照着李秀萍睁不开眼,女教师感觉现在自己的处境好似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她绝望地喊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回去了!” 陈雄摇下车窗,狞笑着道:“你永远不会再回去了!” 话音未落,他猛踩油门,李秀萍躲闪不及,被车头顶着超一颗大树撞去! “夸嚓!” 女教师像一块夹在三明治里的肉,被汽车和大树挤在中间,巨大的冲撞力,让树叶随着风四下里飘荡。 “噗!” 女教师檀口大张,从里面喷出一口鲜血。 陈雄依然狞笑着狂踩油门,让汽车四个轮胎飞速旋转着,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啸叫声,无数泥土和小石子被远远地抛在车后,车轮下面顷刻间出现了四个深坑。 “哈哈哈!你他妈倒是跑啊!” 李秀萍的肚子在撞击中瘪了下去,她的骨盆和肋条变的粉碎,又受到持续挤压,一截肠子头从树杈穿透腹腔的伤口处窜了出来,惨不忍睹。 陈雄挂了倒车档,汽车迅速后退,在濒死的女教师倚着大树将要斜斜倒下时,陈雄却骤然间又踩下油门,随着发动机爆出一阵轰鸣,再次猛烈地撞了过去。 第二次! 第三次! …… 直到快将李秀萍撞成一摊烂肉,陈雄这才满意地驾车离去,寻找他第二个目标,胡廷秀! 女警官顺着另外一条路往山下跑去,顾不上俏脸被树枝擦破,也顾不上衣服被荆棘刮烂,胡廷秀心里明白,当歹徒开车追击李秀萍时,她就感觉对方凶多吉少,但自己真的没有能力去救对方,这样只会打蛇不成,反被蛇咬。她要活下去,要把自己掌握的一切告诉同事们,让那群罪恶的歹徒,接受正义的审判! 女警官一路狂奔着,几乎以最短的时间冲到山下公路,并幸运的拦到了一辆出租车。 见到对方衣衫不整,好心的司机问:“小姐你要去哪里?” “海城市公安局,顺便把你的手机借我用用,我打几个电话。” “我是送人回去准备交班的,昨晚出来的急,没带手机。” 司机顿顿又道:”嗨,你怎么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这一片手机压根就没信号,这样吧,我把你往前稍一段,等见到有其他行人的时候,你再问别人借吧。” “那好,真是谢谢你了。” 出租车载着女警官在道路上行驶,随着东方天空隐约现出一丝鱼肚白,胡廷秀悬空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铛铛铛铛!” 前面的车放缓了速度,出租车也渐渐地停了下来。 女警官看着车外,疑惑地问道:“怎么前面车都停下了,我们也不走了?” “嗨,没听见外面那动静吗?前面有铁路,每天这个时候都有火车通过,栏杆都放下来了,大概五六分钟就完事,你先在车里等着,我出去抽根烟。” 胡廷秀在后座上独自叹息,前面虽然停着几辆车,或许可以问驾驶员借到手机,可这并没有开出来多远,还是在手机信号的盲区,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女警官不禁暗暗焦急起来。 就在这时,后面有辆汽车的车门打开了,从里面钻出来一个中等身材,面色阴沉的中年人,此人就是陈雄。他向前走着,将右手抄进怀里,并警惕地四下里观望着,片刻后,把目光聚焦在这辆出租车内。 胡廷秀的目光一直盯着前面,并没有注意对方的到来,陈雄透过车窗缝,将手枪探了进来,对准了后座上的女警官。 “胡警官,没想到吧,我们又见面了!” 胡廷秀心里一惊,当下反应了过来,她迅速升起车窗玻璃,夹住了陈雄手腕,然后打开另一侧车门,夺路而逃。 陈雄在挣脱中,手枪掉落在车内,眼下他已无暇顾及,毕竟干掉女警官才是首要目的,如果让她逃脱,说出所知道的情况,那么来C国苦心经营的一切,必将遭受灭顶之灾! 眼下女警官像一只猎物,跨越了马路,在树林里飞奔,后面的陈雄,像一个猎手,穷追不舍。 两人经过奔跑和追逐,穿越了铁轨,来到了一个旧车站,几十辆旧火车皮停在这里,此处十分荒僻,只有偶尔来往的货运列车发出呜呜地轰鸣声。 “站住!” 在一处不起眼的货运站台上,陈雄终于堵住了胡廷秀,面对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女警官当即摆好了格斗架势,看着面前女人走投无路,陈雄嘴角发出一丝狞笑,随即扑了上去。 看到对方近身,胡廷秀身子一拧,猛然间踢出一记摆腿,正中陈雄胸口,接着左右开弓,两只粉拳连续击打向对方面部,陈雄左右格挡,利用女警官出拳间隙,一记下勾拳打在女警官雪腹之上,趁着她后退之时,同样以一记摆腿,踢在胡廷秀的俏脸上。 女警官不退反进,看到对方身形贴近,挥出的直拳正中陈雄面门,又是一脚正蹬,却被对方闪了过去。 两人互换位置,相互站稳,开始重新搏杀! 陈雄兜起一脚,胡廷秀双臂下压,将其架了开去,同时右臂反向撩起一拳,砸在陈雄左脸上。 “唔!”陈雄发出一声闷哼,躺在地上,但马上鲤鱼打挺,站起身来。 “呸!”女警官吐出口中血水,冷冷地盯着陈雄。看着对方走近自己,胡廷秀抢先出招,抡起摆拳直挂陈雄面门,未料对方将身子一矮,躲了开去,在下蹲过程中,横着抡出一拳,掏在女警官雪腹之上。 陈雄这一拳,钻了胡廷秀出招时的空档,且力道极大,令拳头足足在女警官腹部陷进去了小半个,胡廷秀踉跄着后退,只觉得胸腹间气血翻滚,檀口里充满了泛上来的铁锈味,可还没等她站稳,陈雄又是一掌,切在了她后颈上。 胡廷秀身形摇晃着向前跌出几步,陈雄左手薅住她的秀发,右手直拳发在女警官俏脸上,女警官只觉得一阵目晕耳鸣,瞬间口鼻出血,还来不及挣脱,对方又是一记膝撞,顶在她雪腹上。 胡廷秀痛苦地弯下腰,穿白色高跟鞋的足尖都踮了起来,在持续打击下,她再也抑制不住血流倒涌,檀口一张,一缕鲜血顺着樱唇溢了出来。 然而坚强的女警官不甘束手就缚,紧咬银牙忍住钻心疼痛,弓起右腿,以同样一记膝撞怼了回去,正中陈雄胯下肉棒。 “唔!”陈雄发出一声哀嚎,捂着下体跪倒在地,女警官趁机跳下铁轨,向停放的那一列列火车皮跑去。 “我他妈要杀了你!” 望着胡廷秀逃跑的背影,陈雄弓着身子站了起来,不顾下身肉棒传来的胀痛,快步追了上去。 厮杀地点再次转移到一列老旧的绿色火车厢内,女警官的高跟鞋都跑掉了,经历了整晚的凌辱折磨和奔逃后,胡廷秀心里明白,自己体力消耗殆尽,已经不是陈雄这个精力充沛歹徒的对手,她只能躲藏在暗处,保存实力,伺机反击。 眼下女警官跑到一排硬座后面躲藏起来,片刻后脚步临近,陈雄追了过来。待人影晃至眼前,胡廷秀纤手一撑座椅背,身形跃起到半空,口中亦发出一声娇叱,双腿猛地踹出,两只丝足结实地蹬在对方胸口。 “嘿呀!” “哦唔!……” 陈雄在没有防备下突遭打击,受创中接连撞倒了两排座椅,女警官趁机向车厢尾部跑去,可刚迈出两步,陈雄趴在座位上就抡出了拳头,砸在女警官脊背上,胡廷秀向前踉跄了几步,扭头看到对方还未起身,猛然回身,顺势一记劈挂腿砸向陈雄面门。 陈雄暗叫不好,慌忙侧翻避了开去,女警官一只娇小玉足落在座椅上,“砰!”的一声,掀起一片尘土。 久斗下去必然吃亏,胡廷秀趁对方身形未稳,脚踩餐桌,向旁边一扇打开的车窗跳了过去。陈雄知道对方要逃,一跃而起,抓住钻出窗外女警官的半个娇躯把她给拽了回来,在扭打中,薅住对方秀发,死命地撞向另一侧车窗。 “哗啦!”一声,车窗玻璃被撞个粉碎,巨大的力道甚至让胡廷秀螓首都探出了窗外,残破的玻璃碴子把一张俏脸上割的全是血。 “我跟你拼了!” 女警官曲起玉臂,用手肘接连捣向陈雄下肋,在对方吃痛中,迫使其松开薅住自己秀发的手,可等胡廷秀转过娇躯,直面陈雄时,他双手却抓住了行李架,弓起双腿,一起踹出,正中女警官酥胸。 “啊!……” 胡廷秀尖叫一声,向后跌倒,看到地面上有一根竹棍,女警官爬起来将其握在手里,朝陈雄劈头盖脸地抡去。 “噼!噼!啪!啪!” 车厢内空间狭窄,陈雄无处躲闪,只能选择用胳膊左挡右架,勉强格挡。几下后,难掩钻心疼痛,他脚踩座椅,一下蹿上了行李架。胡廷秀一棍抡空,陈雄趁机跳下,半空中一脚踹中女警官肩膀,待对方身形后退时,向车厢另一头跑去。 胡廷秀在后面不断挥舞着竹棍,一下又一下抡在陈雄脊背上,陈雄惊慌失措中脚底拌蒜,扑倒在地,眼角瞥到旁边也有一根竹棍,他将其攥在手中,反过身子,招架着女警官一轮轮地猛攻。 “去你妈的!” 陈雄趁胡廷秀挥舞玉臂的间隙,一脚踹中她雪腹,女警官肩膀撞在座椅上,所持的竹棍顿时撒手而飞,陈雄则趁机起身,用手中竹棍抡向对方面部。 胡廷秀低头躲过,想跨越座椅翻到另一边,陈雄又挥出一棍,正抡在她光滑的脊背上。 “啊!……” 女警官檀口中发出一声哀鸣,她身形一顿,两腿一分,直接骑在了座椅背上。 “你给我下来吧!” 陈雄把竹棍丢在地上,上前一步薅住胡廷秀后领,女警官紧咬下唇,弓起右腿,猛然间踹出一脚,蹬在对方肩膀。 “哦啊……” 陈雄后仰着躺在地面,但是立马又起身扑了上来,他一手抓住胡廷秀衣领,一手扣住她雪腹间腰带,把女警官提起来径直朝上撞去。 “夸嚓!”一声响。 女警官螓首顶烂了上面的行李架,待她落下,陈雄薅住她秀发,又是一记大力冲拳砸在俏脸上。 “噗!” 一道血水顿时从胡廷秀檀口中喷了出来,飞溅在车窗玻璃上星星点点。 陈雄再次薅住倒伏在座椅上女警官的秀发,将她提了起来,连续两记下勾拳掏在她雪腹上,又是反手一拳抡在俏脸上,接着把她掀过了旁边的座椅背。 女警官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她神情委顿,身体蜷曲在两排座椅间的夹缝里。 陈雄残忍地将胡廷秀拽起来,拖了两步,让她趴伏在座椅背上。 他一边抽开腰带,一边说道:“海城女警官在经历过整晚蹂躏后,居然还能有如此身手,真是令人难以置信,果然有两下子!” 陈雄撩起裙摆翻过了女警官的腰际,分开她一双纤腿,用口水朝胯间那根笔挺的肉棒上抹了抹,朝胡廷秀两片臀瓣间那枚娇小的菊花,径直凿了进去。 “唔,想不到彻底征服一个女警花的感觉竟是如此美妙啊!” 陈雄嘴中发出满意的哼叫,大力挺动身体做着活塞运动,胡廷秀已经没了挣扎,她一双玉臂无力耷拉着,螓首上冷汗和樱唇中的血水混在一起,滴滴哒哒的落在椅子面上。 “你的后庭好紧致,真是人如其名,后庭花啊!” 这幅凄艳美景极大刺激了陈雄的感官神经,他感觉眼前女警官菊花中的括约肌,紧紧地与他肉棒裹在了一起,那里面既温润又柔软,仿佛要把自己不停抽插的肉棒融化掉。 “哦哦!……” 陈雄双手按在胡廷秀臀瓣上,加快了抽插速度,百十次粗暴抽插后,山崩海啸前的快意涌上他的心头,然而陈雄紧闭精关,足足又坚持了二十来分钟,口中才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随即身体耸动了几下,将大股浓精连续不断地喷洒进女警官的直肠深处。 陈雄满脸惬意,拔出疲软的肉棒,把女警官掀翻到地上,看着她从蠕动的樱唇中发出畜生这两个字,脸上又浮现出狞笑,他猛然间弓起右腿,卯足力气朝女警官雪腹上跺了下去,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还逃不逃?!” 女警官弓着身子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只有略微起伏的酥胸还能证明她尚在人间。 陈雄又将行李架上一根长木头棍子拽了下来,用腿撅成了两段,他边走边向胡廷秀狞笑着说道:“很遗憾,女警官,你输了!!” 看着陈雄逼近,女警官无神的眸子里突然浮现出一丝惊惧的眼神,她知道对方要向自己痛下杀手了! 虎落平阳,英雌末路!!! 话音未落,陈雄丝毫不顾女警官那绝望的神情,双手握着带有倒矗木头茬子的那根棍子,死命地朝女警官当胸扎了下去!!! “噗嗤!!!” “啊……!!!” 伴着一声凄厉地惨叫,在空荡荡的车厢里回荡,女警官檀口大开,呕出一大口血水,尔后她又干咳了几下,大股的血沫子从贝齿间泛了出来,顺着嘴角流淌在地上。 陈雄不屑地哼了一声,拔出棍子,扭头就走。 女警官伤口处汩汩地冒着血水,随着持续性失血,胡廷秀开始感觉自己身体变得冰冷,眼前的世界渐渐地变得暗淡,在生命最后时刻里,她那双流泪的眼睛前浮现出一群人的景象,是她的朋友们,可爱的同事们,还有她那不争气的弟弟,而最后,是她在外地做生意的父母。 她抽出一只沾满血水的纤手,向眼前虚幻的景象中伸去,檀口中喃喃低语着:“妈妈……救救我……” 接着,无力地耷拉下来。 一位年轻娇俏的警花,就此凋零!!!! 不多时,一个穿黑衣的娇小身影赶到了车厢内,望着死去的女警官摇了摇头,仿佛感叹她在花样年华中过早的失去了生命。 等她离开后,又有一条黑影出现在附近,那是个头戴骷髅面具的高大男人,他疾步如飞,落地无声,几个起落间就飘到了车厢内,动作迅捷却悄无声息,无疑是高手中的高手! 望着满地的鲜血,他那一双如同秃鹫般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红光,那是对嗜血的渴望!他先用指尖挑了点血水放进嘴巴里尝了尝,然后迫不及待地把女警官的尸体翻过来,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熟练地剖开尸体,取走了肾脏,放入旁边盛满冰块的手提箱内,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车厢! …… 第一百零九章:女人当家(上) 早上,海城市公安局。 徐家龙夹着包,挺着啤酒肚往刑警队的办公室走着,以往的这个时候,他总是慢吞吞的,与走廊上警员们亲切地打着招呼,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中充满着一种自豪感。 但最近这段时间,徐家龙却变得行色匆匆,因为市委书记萧建国的独生女,大案中队的年轻警员萧琳,失踪已经超过了十天,萧建国急疯了,派了政法委书记督办此案还不算,听说还要从省厅调人来,这可真要命。 要知道萧建国可是个好官,之前空降到海城市,任市委书记,因政绩突出,传言说上面有人要栽培他成为省部大员,并调去省城工作,在这个节骨眼上,却出了这种事请,就别提有多操蛋了! 徐家龙是来督促工作的,他推开刑警队办公室大门,见在一台电脑前围了不少人,以为发现了新线索,索性也走过去瞧瞧。 电脑里正播放着不堪入目的画面,用群交和乱交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只见一个娇柔的女人,赤身裸体,面部还被打着马赛克,和同样面部被打着马赛克的一双赤裸男女,在进行着疯狂交媾的活动! 两个女人时不时地热烈接吻,相互爱抚私处,男人更是如牲口般地在这两具赤裸的肉体上尽情地发泄着欲望。 围观的王斌瞪大了眼睛,小赵则是张大了嘴巴,其他警员面部表情也是神态各异。 最令徐家龙恼怒的是,观看的警员里,居然还有冷若冰和苏虹两位女同志。冷若冰双颊通红,不时将目光移到别处,而苏虹则是紧咬下唇,一双聪慧的杏仁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脑屏幕。 而在电脑前的桌子上,更是出现了一摞赤身裸体的男女照片,里面人的脸部,同样被打着马赛克,尽兴地摆着各种姿势,搔首弄姿,做着性感撩人的特写POSS。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徐家龙怒吼道:“萧琳失踪已经超过了十天了!当前不去查找有关于她的线索,反倒在这里看这种无聊的东西,你们的警容风纪哪里去了!” 徐家龙太着急了,他意识到自己的话过了,顿了顿又道:“扫黄打非是治安支队的事情,是不是各辖区内派出所辅警太多了,业务能力跟不上了,才把这些东西弄到刑警队里来,让你们帮忙擦屁股?我这就去找韩支队长谈一谈!” 王斌指着地上的纸箱道:“徐局,你误会了,还记得上次马达用鞋盒往咱这里送炸弹吗?” “那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忘!” “说来也奇怪,今天早晨我们收到这个包裹,上面只写着刑警队收,却没标注收件人姓名,我们确认了安全后才打开,里面居然是这些东西,您看,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呢?” 徐家龙托着下巴,沉吟道:“你是说……” “对,这肯定是有所指,但具体是什么,我们还没推断出来呢。” 徐家龙瞪大眼睛,走到电脑桌前,看着屏幕自语道:“难道说这与萧琳有关,嘶,看着身材,也不像啊……” 他接着补充道:“我下面还有个会,你们务必抓紧这条线索,一有情况,马上汇报!” 苏虹回到自己办公室,坐在转椅上,闭起眼睛,用手指按压着晴明穴,陷入沉思。她太累了,这段时间为了萧琳的绑架案,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苏虹忽然想到了那段视频,当时为了判断对方声音,还特意连上了音响,结果传出来的没有对话声,全是不堪入耳的呻吟和娇啼,还有男人野兽一般的嘶吼。更让自己感觉惊讶的是,同性之间的温存和缠绵,竟会有如此令人忘我的魔力,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但作为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苏虹却能够体会到画面当中女人的那种忘我,全身心投入后的愉悦,那是多么地令人渴望,多么地令人沉醉啊! 苏虹将娇躯靠在转椅背上,在不经意间,脑海中产生角色互换,她把里面男人想象成唐剑锋,两个女人则是自己和冷若冰,三个人相互温存,抵死缠绵。 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有人悄悄走了进来,站在苏虹面前。 渐渐地,苏虹夹紧了双腿,内裤里面两片浅褐色花瓣,也相应地贴合在了一起,她前后磨蹭着大腿,也带动起那两片娇柔的花瓣相互研磨着。 片刻后,在幽暗深邃的膣道深处,分泌出了大量的汁水,潮汐一样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了。 苏虹美目紧闭,眉梢轻挑,两条玉臂紧紧地压在转移扶手上,随着娇躯发出几下轻颤,从樱唇中发出一声惬意的低吟。 “嗯……” 她高潮了! 骤然间,苏虹脑中有些东西闪现,她不顾高潮余韵产生的舒爽,集中精力抓住了它们! 对,正是画面里其中一个女人的呻吟声和娇啼声,让她联想到了什么! 苏虹快速搜索着往日记忆,她记起来了,那是冷若冰,胡廷秀还有自己,在警局后面小楼备勤室一起冲凉的时候,当时冷若冰淘气,故意地触碰了胡廷秀私处几下,结果对方开玩笑似得发出了几下娇啼声,她的声调有点特别,每次叫到最后的尾音,还略带点弧度,这和画面中女人当时的声音极为相似。 苏虹心中暗道:莫非那女人真的是胡廷秀? 联想到对方今天没来上班,电话也打不通,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在心底升腾起来,苏虹额头冒出了冷汗! 苏虹忽然睁开眼睛,发现王斌正站在自己面前,他的眼神有点玩味,但是苏虹心思全然没在这里。 “廷秀可能出事了!” 这是苏虹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 她不顾王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把他拨到一边,就冲出门喊冷若冰,想着两人再次观看一下那段视频,以此确认自己的判断! 苏虹心里暗自祈祷:萧琳被绑架失踪,胡廷秀可千万不要再出任何事了,那样自己精神可真的要撑不住了呀! 苏虹刚跑出门,就和一个警员撞个满怀,那警员看到苏虹,说道:“苏队,萧琳有消息了。” 苏虹大喜,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萧琳被李凡等人救了出来,现在在医院接受治疗,萧书记他们已经赶过去了。” 苏虹扭头喊道:“王斌,听见了吗,这绝对是个好消息!” 接着她又对那个警员说道:“快去通知徐局,另外再派人去医院加强对萧琳的保护,顺便做一下笔录!” 那警员却没有动,他慢慢摘掉帽子,低声说道:“苏队,旧车站又发现了一具女尸,是……胡……” 苏虹没听完身子就晃了晃,她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是坚强地扶住了门框,使自己没有摔倒。 王斌见状立马从后面抱住她,急切地问道:“苏虹,你没事吧……” 四十多分钟以后,市局的刑警们赶到了旧车站。 苏虹和冷若冰一下车就冲向了被拉着警戒线的旧车厢,当她们发现车内明显的打斗痕迹,以及那一扇被从胡廷秀嘴里喷出来的血迹沾染着的车窗,心就猛地沉了下来。 当她们缓缓走进,那一具被浸泡在早已干涸血水里女尸的时候,看清楚了对方的脸庞。 “胡廷秀!” “廷秀啊!” 两人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呼喊,嚎啕大哭着就要往上面扑。 技侦和法医连忙拉住她们。 “苏队,小冷,你们,你们冷静点,这里还在勘察现场。” 苏虹吼道:“她都这样了,还看勘察个什么现场,难道连女人仅有的一丝尊严也保不住了吗?!别忘记,胡廷秀是我们的同事,是我们的战友!” 法医为难地说道:“苏队,冷静点,冷静点,你也知道,这是必须要走的流程啊……” “好吧……” 苏虹无奈地点点头,她脸色苍白,胸口剧烈地起伏,蠕动着嘴唇问道:“廷秀,她,她是,怎么……” 穿白大褂的法医摇摇头,低声道:“被扎穿了肺部,取走了肾脏,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烫伤,阴部红肿,肛门撕裂,直肠外翻……” 苏虹吼道:“够了,我不要再听下去了!” 话音未落,她的身子一软,巨大的悲痛使苏虹昏厥过去。 “苏姐!” “苏队,你怎么了?” “快把王哥喊过来!……” 两天后,胡廷秀家。 胡廷秀母亲因为巨大悲痛,哭昏过去好几次,她已经不想进入女儿的房间,作为胡廷秀生前最要好的同事,苏虹和冷若冰承担起整理遗物的工作。 当冷若冰拉开胡廷秀的抽屉,发现了她日记上记录的关于自己弟弟的事情后,把他叫进了房间。 冷若冰拿起日记朝她弟弟脸前晃了晃,愤愤地道:“你姐姐是个好警察,但你却是个畜生!” 接着她扬起了手掌,想要狠狠抽对方一记耳光。 苏虹连忙拉住冷若冰胳膊,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的父母都在外面,给这孩子留点面子吧。” 男孩当时就哭了:“我,我对不起姐姐……” 听到他的忏悔,苏虹和冷若冰也流下了眼泪。 在殡仪馆进行完遗体告别仪式后,冷若冰陪着男孩去领骨灰,男孩手里捧着那只木匣子仿佛感觉格外沉重,冷若冰为他默默地打着伞,遮挡着阳光,指引着胡廷秀灵魂去她的新家。 看着男孩目光中透着坚毅,冷若冰感觉他仿佛大了十岁,从这一刻起,他应当懂事了,但愿他能走好自己的路,做个好人! 灵山公墓。 冷风吹,泪长流,英魂已逝,肝肠寸断! 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胡廷秀身穿警服,带着翻檐帽,笑脸还是那么灿烂,警员们正排成几排,纷纷将手中的白菊花放在墓碑前。 冷若冰抚摸着那张黑白照片和墓碑上的文字,抽泣着自语道:“廷秀,你不是说等案子结束后,要做我新婚的伴娘吗,怎么说走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打,让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苏虹含着热泪,轻轻地拽了拽冷若冰衣角,示意她要和同事们一起,与埋在地下的英魂做最后的道别,冷若冰又不舍地婆娑了几下墓碑,同苏虹一起回到队伍里。 两人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苏虹泪如雨下,哽咽地道:“我们的好战友,好同事,胡廷秀牺牲了,她凭着自己顽强的毅力,与歹徒们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她是我们的榜样……” 接下来,苏虹已经泣不成声:“廷秀你放心……你不会白白牺牲……你的血更不会白流……我们一定会替你报仇……将这群歹徒绳之以法……全体脱帽……敬礼!” 在警员们忘我工作,誓将程天海团伙一举破获的时候,还有人同样在想着报仇,那就是游侠。 海城市人民医院。 病房里,游侠正百无聊赖地躺在病床上,床头还挂着吊瓶,这是他住院的第三天。因为之前救出萧琳的那件事,警察已经几次来找过他做笔录。 王钢嫌闷得慌出去抽烟了,房间里只有他两个朋友守着,其中一个听着有声书,另外一个玩着卡簧刀,顺带为他削苹果。 游侠没好气地说道:“把那逼玩意关了,吵得烦!” 房门被推开,王钢走了进来。 “我说,别烦了,看看谁来了!” 游侠侧过脑袋,看到一道俏丽的身影,精神顿时一振,没错,她就是刘香君。 刘香君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到躺在床上的游侠,直接扔在地上,小跑了过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嘚!嘚!嘚!”声。 她抚摸着游侠乱蓬蓬的头发,桃花眼里噙着泪水,关心地问道:“让我看看,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呃,姐,没事,我好着呢!”接着游侠问道:“那个……李姐怎么没……” 刘香君使劲戳了对方脑门一下:“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就知道问她,怎么不问问我有多担心你呢?” “呃,我可没那意思……” “李蓓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一直惦记着你呢。” 刘香君顿顿又道:“她让我先来看看你,如果能下地,就去订桌饭,吃完了叫你回来接着养伤!” 游侠听后,像打了鸡血般翻身下床,把胳膊上胶布一撕,针头带着血珠子直接甩在地上。 活动了几下身体,就对王钢说道:“钢子去办手续,我今天出院!” 这段时间,两人的名声在外头直接响了,先是游侠单刀赴会,后是与王钢合力救走萧琳的事情不胫而走,在道上混子们口中广为流传。 毕竟在海城这块地方,敢与程天海那样的狠角色硬撅的人,压根没几个,两人这般有魄力,让无数刚出道的年轻混子们趋之若鹜,视为榜样。 两人除了被称为快刀游侠和疯虎王钢外,同时也增加了诸如夺命双煞,海城第一职业杀之类的新外号。 游侠和王钢出院后,又在家里养了十几天,就开始着手准备报复,毕竟以游侠的性格,只要他不死,这件事情就永远都不会完! 之前撒出去的人陆续传回消息,查到了几个在萧琳被绑架当天下午,参与动手的混子,两人大喜过望。 与一般大哥说话,小弟办事不同,游侠和王钢两人,平时做事都是反其道而行之,亲自动手,这就让两人的名声迅速传遍了海城,并且起到了巨大的震慑效果。 一段时间后,打闷棍,绑票,下套子,七八个当天下午参与绑架萧琳的混子,就被私下里挑了手筋脚筋,这还都是王钢拼命拦着,如果任由游侠乱来,非闹出人命不可。 最可怜的当属这些混子,程天海一伙跑了,他们既怕被警察找,又害怕被这俩疯子报复,惶惶不可终日,但事情远没有结束,两人日后又连续作下了惊天血案! 经过一段时间查找,有人把拿九尾鞭抽萧琳屁股的混子翻了出来,传到了游侠耳朵里,这盘菜他非吃不可。 混子外号叫刘大脑袋,体貌特征明显,顾名思义,就跟丝瓜秧子上顶了个煤气罐一样,脑袋瓜子特大,于是就有了这个外号,游侠准备拿他开刀。 深夜的海城街头特别冷清,只有一阵阵微风吹着樟树叶子沙沙作响,游侠和王钢两人黑布蒙面,带着手套,坐在大金杯面包车里没有任何交谈,只是抽着烟,死死地盯着巷子的唯一入口。 王钢挪了挪屁股,问:“我说,几点了?” “快凌晨一点了。” 王钢有点沉不住气了,又道:“一连蹲两天了,加上之前咱俩干过几次这种事,是不是传到对方耳朵里,把他吓着了,跑了?” 游侠叹了口气道:“稳着点,再等等。” 他刚说完,就看见巷子口晃晃荡荡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王钢挠挠头发,疑惑地问道:“对方我没见过,你看仔细点,是这小子吗?” “别着急,放近了再看看。” 那道人影明显喝大了,已经走不了直线,双腿发软,一步三摇晃地往前拐着走。 两人默不作声地盯着这个人影,一直等他走到距离大金杯不远处的路灯底下,借着昏黄的灯光,一个大脑袋映入了两人眼中。 这人脑袋特别大,不光如此,还把头发留长,梳着溜光锃亮的大背头,让人看上去就直恶心。 王钢首先拉开车门下了车,他攥了一把大攮子藏在背后,刀尖的寒光在路灯下格外醒目。 游侠本想等着对方走近点,直接给弄上车,未料对方忽然停下脚步,扶着墙一通猛吐,又见王钢耐不住性子下了车,于是也跟了过去。 王钢一直走到离扶着墙猛吐的家伙很近的时候,突然爆喝一声:“刘大脑袋!” 对方抬起了他那油乎乎的大背头,朝王钢摆摆手:“嗝,兄弟,不行了,多了,真不能再喝了!” 王钢一个箭步窜上去,左手薅住对方衣领子,右手大攮子瞬间横在他脖子上,发出一声冷笑:“刘大脑袋,才喝到哪到哪啊,就撑不住劲了?” 对方脖子被冰凉的刀身一激,酒劲顿时醒了三分,连忙把双手举了起来,像根木头似得一动不动。 “兄弟,有话好说!” “说你妈了个逼啊,这就废了你!” 话音未落,王钢刀柄砸在对方脸上,刘大脑袋发出痛苦呻吟,跪在地上。 虽然已过凌晨,可还是怕被人发现,游侠按住王钢胳膊,沉声道:“稳着点,先把他弄车上再说!” 王钢把对方放翻,掏出一捆绳子,将他手臂反绑在背后,然后两人把他架起来,扔进了大金杯。 游侠开车,面包车抄小路驶向南山。 看着对方眼中浮现出杀气,刘大脑袋挣脱了几下绳子,问道:“兄弟,哪条道上的?” “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老子是专门给人送行的!” 刘大脑袋酒也醒了:“大哥,有话好说啊!” 想到自己表哥边军死了,王钢当即抽了对方一个耳光:“妈了个逼的,谁是你哥啊!” 这一下正好抽到对方脑门子上,弄了黏糊糊的一手,王钢使劲地在对方衣服上擦了几下,又道:“你这个傻逼在脑袋上抹猪油了吗,怎么那么多油呢?!” “那是发胶啊,大哥,咱们这是去哪啊?” 游侠开车回头看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南山荒地多,挖个坑把你埋了,这叫路死路埋,沟死插牌!” 刘大脑袋一听这话,一屁股坐地上,颤声道:“两位大哥,我这是惹到谁了?” 王钢点上一根烟,猛吸一口,朝他脸上吐出烟雾:“惹到谁,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大哥,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现在知不知道?”王钢每说一句,就抽对方一个耳光。 “大哥,你不能这样啊,我是跟着彪哥的。” 想到彪子扎过边军一刀,王钢正反手又甩了对方两记耳光,恨恨地道:“你他妈给老子闭肛!” 子午相交,是黑与白的分界线,也是昼与夜的交汇点。 大金杯停在南山半山腰,游侠熄了火,王钢一手攥着大攮子,一手薅住刘大脑袋衣领走在前面。 找了一片远离小路的偏僻树林,三人钻了进去。眼下正值谷雨时节,黑夜中半山腰阴风阵阵,伸手不见五指,这样的环境,加上两个杀气腾腾的人,让刘大脑袋浑身哆嗦,醉意全无。 “两位大哥,我到底怎么了?” 王钢一脚揣在对方肚子上,把刘大脑袋放翻在地,冷声道:“你把萧琳怎么了?!” 话音未落,游侠一个箭步窜上去,只见寒光闪现,一声惨叫,刘大脑袋右脸上顿时血流如注。 游侠右手握着伞兵刀,左手捏着对方一只耳朵,朝他晃了晃,道:“操你妈,萧琳她现在还在医院里!” 说完随便一甩,那只耳朵飞入荒草中没了踪迹。 “大哥,你们到底是谁?” 游侠闻后取下蒙面黑布。 刘大脑袋看到游侠面孔,顿时觉得事大了,连忙道:“大哥,我之前真不知道你和她的关系,我错了,真错了!放了我吧!” 游侠眼神阴鸷,一脚把刘大脑袋踹翻了个身,顺势坐在他右腿上,一把兜住对方脚踝,将伞兵刀横握在手中,刘大脑袋见状拼命地挣扎,游侠直接下了刀子。 “哎哟!”一声惨叫,“嘎嘣!”一下,刘大脑袋脚筋被挑,大股鲜血从脚踝处呼呼啦啦地冒了出来。 “你他妈捅我一刀没关系,可你不该拿鞭子抽萧琳!” “救命啊,来人啊,有人要杀人啦!” 游侠饿狼似得盯着对方,语气中透着一股杀意:“钢子,把他给我顺直了!” “好嘞!”王钢双手拽着对方后脖领,将刘大脑袋往后拖了两步,依靠在一棵树旁。 “还记得当初我说过的话吗?只要我不死,肯定会杀你!我他妈现在就弄死你!” 说罢游侠一伸胳膊,伞兵刀直接朝对方脖子递了过去!王刚见状不好,连忙向旁边一拨游侠手臂,尽管他动作不慢,游侠出手却更是迅捷,这一刀子虽然失去准头,但是刀锋依然擦着刘大脑袋脖颈子划了过去,顿时一溜血珠子就洒了出来。 刘大脑袋浑身一哆嗦,一股腥臊气味扑鼻而来,这家伙吓尿了。 王钢心里清楚,游侠动了杀心,他的神情和当初在边境炮了枪贩子的时候一样,此时此刻,就算是天王老子在场,也拦不住这头发疯的野兽,但他还是打算劝上一劝。 “算了兄弟,人已经废了,犯不上再要他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啊。” “什么?!我身上已经背了三条人命,还在乎给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游侠冷笑了几声,又道:“他们当初杀边军和三棒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给自己留条后路!玩弄萧琳的时候,有没有也想过给自己留条后路呢?!” 王钢听后垂下脑袋,把拳头握的咯咯直响。 游侠手指头戳着王钢胸口,接着道:“钢子,你记住,咱俩十八岁一起出道,今年二十三,打拼五年的经验告诉我,在道上混,不是你砍我,就是我砍你,拼的就是谁更狠!” “我先干为敬了!” 话音犹在耳畔,王钢目光如炬,手臂朝前一伸,用大攮子扎进刘大脑袋胸口,直没刀柄。 这一刻,王钢明白,他的人生真正划上了一条分界线,再也回不了头了。 “好兄弟,我跟上了!” 几乎不分先后,游侠也将伞兵刀递了上去! 刘大脑袋死了,但两人并没就此罢手,游侠砍掉了尸体的右手,因为那只手用鞭子抽过萧琳,还用根树枝蘸着血,用脚丫子夹着,在尸体胸前写上了血债血偿几个字,最后吊在了树上。 干完这一切,又破坏了犯罪现场,这俩人头也不回地走向了下山的道路。 几天后早上,游侠接到电话,是刘香君打来的,要他不管在什么地方,尽快赶去海城人民医院,就是爬也要爬过去,因为,萧琳要见他。 游侠和王钢带人跑到海城人民医院五楼妇科,走廊里站了不少人,加上他们,显得更加拥挤不堪。 萧琳被救出后,一直受到警方保护,游侠都没能见上一面,在做笔录和汇报情况时,她已经得知胡廷秀牺牲的消息,哭得死去活来。 萧琳之前被歹徒轮番奸淫,加上又在排卵期,她怀孕了,不顾后背刀伤未愈,坚持尽早做人流手术,要把歹徒播撒下的邪恶种子消灭在萌芽状态。 眼下,萧琳因为身体虚弱,被医生直接用病床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麻药劲刚过,她脸色蜡黄,嘴唇发白,人也消瘦了一圈。 萧建国见女儿连续被折腾成这个样子,禁不住老泪纵横,他颤抖地握住萧琳的胳膊,哽咽地道:“孩子,都是爸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爸,别这样说,你应该感到骄傲,我没给大案队丢脸。” 在场的警员听到这话无不动容,徐家龙和王斌转过身去,冷若冰和苏虹更是在悄悄地抹眼泪,警员们都知道,萧琳作为一个年轻女民警,这样的打击对她来说太大了,但是,她很坚强。 一旁的黄秘书也把手掌抚在萧琳肩头,接话道:“琳琳啊,你是我从小看大的,现在成了这副样子,黄叔叔心里也难过啊!” 黄秘书说完,挤出了几滴眼泪,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朝眼角上擦去,正巧露出了西服袖口上的一块金表。 萧琳听到对方话音,猛然间又看到他手腕上带的那块金表,娇躯一颤,脑海中浮现出了噩梦般的回忆,她记起来了。 萧琳心中暗道:没错,黄秘书就是奸污自己男人中的一员。 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和蔼可亲的黄叔叔,居然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他和程天海以及那个蒙面的胖男人也有着牵连。 眼下,萧琳很想揭露对方,可是苦于没有直接证据,为了稳住对方,只能不动声色,将眼泪咽到肚子里,从蜡黄的脸上挤出一个浅浅地微笑。 “呃,两位领导,我是大案队小赵,请萧琳配合一下工作,就耽误一点时间。” 看着萧建国和黄秘书走到一旁,小赵俯下身子,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张A4纸,举在萧琳眼前让她看仔细,上面是赵大脑袋被杀现场的照片。 小赵轻声地道:“之前根据你提供的情况,我们搜查了自建别墅,但歹徒们狠狡猾,已经人去楼空了。” 顿了一下,小赵接着道:“根据我们后来排查,锁定了一个嫌疑人,就是纸上这个,你肯定也见过,但他现在已经死了,尸体上写着血债血偿几个字,结合最近发生的一系列重伤害案件,我们初步怀疑和李凡有关,怀疑他是在报复,你能说点自己的意见吗?” 萧琳对小赵轻声说了几句,小赵点点头,回来走到王斌面前摇了摇脑袋。
“不是他?” “萧琳说了,人都救出来了,剩下的就是警方的事情,李凡没必要那样做,再说他更没那个胆子。” “嗯,这点倒和我自己之前推断的一样,动机不足啊,但她被囚禁了那么久,相比我们更加了解这群歹徒,就没提出点自己的想法?” 小赵道:“倒是顺便提了一句,这群人作恶多端,树敌太多,没准是黑帮火并,拿他们开了刀。” 王斌笑笑:“好吧,还挺有新意,这倒是个思路。” 听到这里,几个女人暗地里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她们各怀心思。 首先是冷若冰,游侠当初在鱼庄码头内做指认工作,面对马达团伙成员,扑倒了冷若冰,算是救了她一次,加上闺蜜刘香君又是他干姐姐,自然不希望他出事。 其次是苏虹,作为暗地里心中也有唐剑锋的女人,游侠又是盛唐集团的人,出于私心,她可不希望对方企业沾染上任何麻烦。 最后是刘香君,她在旁边也听到了上述的话,推断出了缘由,凭着她和游侠的情分,根本不希望他出任何事。但刘香君潜意识里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萧琳一定觉察到了些什么,并且又隐瞒了些什么。 值得注意的是,走廊里有不少警察,游侠又在现场,萧琳作为警员,出于职业道德,必须要从客观公正的角度提出见解,如果她说出任何疑点,游侠就会被立即当成嫌疑人带走。 萧琳见过游侠那种杀气腾腾的样子,也见过他的手段,能够做出合理的推论,但她更被对方身上的那种男人血性气所折服,她已经对他死心塌地,况且游侠舍命救过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她会如实说吗? 萧琳已经不是个单纯的女孩了,她进手术室前,刘香君就告诉自己游侠到了,从小赵拿出那张A4纸开始,她就感觉对方在有意套自己的话。 作为警员,又是游侠身边最亲近的人,这些都是事先被人安排好的,是要根据自己的态度,决定是否把侦破方向放在游侠身上,如果自己吐露出实情,走廊上的同事们会毫不犹豫地把游侠控制起来。 萧琳知道,今天可来了不少人呢,如果游侠反抗,那就直接坐实了这件事,连逃匿的机会都没有,可如果游侠配合,就单凭自己一番话,他想洗清自身嫌疑,也绝非易事,这可真是一箭双雕啊! 萧琳此时也意识到了,当自己面对亲情与爱情时,必然会夹杂着私心,可从事的这份职业,又必须要求自己时刻保持着公平与正义,两者之间有时竟是如此的难以抉择,这也许就是这个职业的特殊性,残酷性! 她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着游侠,看到对方后招了招手,游侠走了过去,萧琳拉着他的手,眼泪就止不住下来了,游侠替她擦去眼角的眼泪。 “没事,你没事就好。” 萧琳示意让游侠俯低身子,把耳朵凑到自己嘴边,他照做了。萧琳虚弱地冲他眨眨眼,用如蚊呐般细小的声音,轻轻地说道:“我都替你瞒住了,剩下的就交给警方吧,答应我,别再去杀人了。” 游侠呆若木鸡,想不到这一切,对方都知道了,他意识到,萧琳这不仅是替自己挡了一刀,更是替自己挡了一颗子弹! 游侠扭头傻愣愣地看着护士将躺在病床上的萧琳推进手术专用电梯,想到她被轮奸后怀了孕,还刚做了人流,继而联想到她被凌辱后的惨状,游侠心隙子一阵抽搐,接着“嗷!”的一声,吐了一地。 “兄弟,你咋了?”王钢着急地问道。 “哎呀,李凡,你没事吧?” 游侠直起身子,擦擦嘴角,说道:“没事,没事,刘姐,冷姐,我回去了。” 当游侠顺着走廊,转到步梯,他眼珠子红了,他意识到自己必须继续杀!而且要做得更绝!!做的更狠!!! 接下来,游侠将目标对准了把萧琳当狗牵的那个混子,也就是砍萧琳后背一刀的那个家伙,他身边的人已经摸清楚了对方底细。混子也姓刘,叫刘宗国,之前跟着黑子,算是个小头目,手下有两三个跟班马仔,私下里还可能藏有一只冒烟的家伙。 程天海一伙跑了后,刘宗国这种小角色被抛弃了,断了经济来源,和手下两三个马仔跑到城北郊区开了一家小赌场,来维持生计。 小赌场位于半山腰的一块平地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白天门可罗雀,深夜开始热闹起来,凌晨四点后关门休息,摸清楚了这伙人规律,游侠准备动手了。 这天晚上,几个蒙面人潜入赌场边的小树林,像凶恶残忍的猛兽,静待着向猎物发起致命一击似得,盯着不远处的平房。等最后的赌客离开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游侠示意动手,王钢先闪了出来,把平房门板拍的震天响。 “外面干什么的?敲什么敲!” “开门,耍钱,打四圈!” “太晚了,都准备歇了,明天吧。” “带的钱可不少,只要不三缺一就行!” 里面沉默了一会,接着传来脚步声,待门刚开一条缝,打头阵的王钢一脚把门踹的大开,同时用手中那根带尖头的钢管,猛地抡向对方脑袋,对面人直挺挺躺在地上,接着游侠抱着五连发跟了进去。 院子里有个人看局势不对,往后门跑去,开门后又慢慢地退了回来,在他额头上顶着一把钢珠手枪,游侠早就安排王钢的两个师兄在后门守着,王钢冲进房间,把剩下一个人逼到院子里,对方两个人加一个受伤的全部抱头蹲在墙角。 二师兄喊道:“只图财,不害命,都别动!” 这是几人早就想好的说辞,对方干的是见不得光的买卖,根本不敢报警,即使日后警方追查下来,也会认为是在谋财害命,而不会直接联想到自己。 游侠几人把院子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就是找不到刘宗国的身影,王刚只好又进屋把钱全部塞进背包里。 游侠手持五连发,问院子里的人:“还少一个,人呢?!” 蹲在墙角的三个人都默不作声,刘宗国是他们大哥,毕竟这点江湖规矩他们还是讲的。 大师兄不耐烦地喊道:“还倒他妈挺讲义气!” 接着又故意诈对方:“他是不是怂了,跑出去报警了?!” 几个人唯唯诺诺地摇摇头,却连眼皮不敢抬一下。 游侠冷笑几声,走到之前受伤的那人跟前,问道:“来,你先说,刘宗国去哪了?!” 对方抬头看了游侠一眼,又战战兢兢的摇摇头,游侠顿时火起,一脚把对方踹翻,拉动滑膛,大红皮的12号鹿弹瞬间顶上了火,他用枪管抵在对方小腿肚子上扣动扳机,那人躺在地上鬼哭狼嚎,旁边两个人顿时吓得直冒冷汗。 游侠又拉动滑膛,拖着五连发走到第二个人身旁,薅住他头发吼道:“刘宗国欠了我们钱,说,他在哪!!” 对方还没开口,又是一枪,那人膝盖骨飞了,捂着腿在地上直打滚:“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啊!” “你们都他妈活腻了啊,哈哈!” 游侠又拉动滑膛,走到第三个人面前,正要开口问话,忽然从院门口传来一声怒骂。 “妈逼,有种冲老子来,别难为我小弟!” 游侠扭头一看,对方手中拎着把沙喷子,正是刘宗国。原来这家伙之前感觉事情不对头,顺着院子里的梯子翻出墙去,之后又跑了进来。 “干他!” 还没等几人转过身子,刘宗国枪响了,“砰!”一大片铁砂喷射而出,二师兄离得最近,不少铁砂嵌在他左肩上,他一边后退,一边用钢珠手枪不停地朝对方射击,情急之下失了准头,饶是如此,刘宗国腿上也中了一枪。 沙喷子只能响一下,刘宗国当即把枪撇在地上,而钢珠手枪威力也不是很大,刘宗国中枪后仍能一瘸一拐地向外面跑。 “操你妈!” 游侠已经疯了,端着五连发就追了出去,他一边叫骂,一边开火,一边上膛,安静的半山腰里连续响起枪声,惊起了树林里成片的飞鸟。 刘宗国没跑出多远就被大金杯撞飞出去,开车的人是游侠一个朋友,游侠也从后面追了上来,用空膛的五连发枪托朝他脑袋上砸了几下,一把薅住刘宗国衣领子就往车里面塞。 “受伤的给我忍住,城乡结合部野林子,走着!” 到了地方,刘宗国被从车里拖了出来,扔在地上。 游侠摘了面罩,揪起对方头发向后扯去,恶狠狠地问道:“你他妈逼砍过萧琳,还记得我吗?!” 被枪打,被车撞,加上一路颠簸,早让刘宗国疼的说不出来话,只能咬着牙点点头。 “记得就好!” 说话间游侠抽出伞兵刀就扎进对方大腿,使劲一搅,刘宗国惨叫一声,满头冷汗,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看到对方满脸痛苦,游侠近乎于疯狂地大笑:“哈哈哈,这一刀是因为你跑的太快!” 接着又道:“我再给你添点红!” 大师兄见状连忙拉住游侠胳膊:“人已经废了,见好就收吧,弄出人命,可得不偿失啊!” “该怎么玩我心里有数!” 说着,游侠把对方手臂往旁边一拨,拽过刘宗国左手踩在脚下,将右手一伸,说道:“钢子,消防斧!” 刘宗国听到这话傻眼了,拼命挣扎着想要抽回那只被踩在对方脚下的左手。 游侠接过王钢递来的消防斧,双手紧握,怒吼道:“刘宗国,你把萧琳砍了,我他妈也要从你身上卸点零碎,留个纪念了!” 话音刚落,游侠抡圆臂膀,消防斧裹挟着风声,“咔嚓!”一斧子将刘宗国的那只左手给剁了下来,小臂处白森森的骨头茬子立刻显露出来,残断的血管耷拉在外面,鲜红的血液淌了一地。 刘宗国捂着残断的手腕在地上哀嚎着滚来滚去,让站在身边的几个人看了后心悸不已。 游侠用消防斧戳了戳对方脑门问:“服不服?!” 刘宗国死命地点头。 “我之前对钢子说过,在道上混,不是你砍我,就是我砍你,拼的就是谁更狠!” 顿了顿游侠又道:“我再加上一句,谁不服,就干到他服,既然干他,就一口气干挺他!如果对方还硬撑,没关系,那咱就直接把他干死!” 游侠扔掉手中消防斧,对刘宗国继续道:“你记住了,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因为你命不好,而是动了不该动的人,那就是萧琳!所以,你他妈必须得死!!!”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游侠已经抽出藏在身后的黑星,连续朝刘宗国扣动扳机,并打光了弹匣里面所有的子弹。 在抵近距离射击下,7.62x25的子弹,在对方胸前崩出了七八个窟窿,弹头翻转着穿过了身体,打在身后泥地上,掀起了一道道土烟。 刘宗国上身一片血肉模糊,黑红色血水像水管子大开一样呼呼地往外涌着,看见对方这般惨死,站在一旁的王钢几人,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埋人!” 刘宗国尸体被扔进深坑,几个人卖力地填土,完活后一行人坐着大金杯扬长而去,游侠不仅卷走了小赌场内所有现金,还顺带拿走了刘宗国把萧琳当狗牵的那只左手! 望着在副驾驶座上游侠吞云吐雾的那副悠然神情,其他人连大气也不敢吭一声,因为,这家伙,实在是太狠了! 类似的话,在钟磊当成海城市公安局长后也曾经说过,还形象地打了个比喻:咱们海城市背靠十万大山,游侠这小子疯狂后的眼神,就像当初那些有血债的土匪头子一样,这种人就叫做天生有杀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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