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苏醒下(微h ) 高潮过后的沈静姝全身瘫软,眼睁睁望着思不归拢住自己的白乳舔吻,将一
对小红果舔得水润光泽,还用手指进出自己的私处,美名其曰洗干净。 最后又将赤身裸体的思不归打横抱起来,对方丝毫不顾忌会不会尴尬,坚挺
的玉丘就这么直挺挺暴露,小红果还碰了下沈静姝的侧脸。 不知羞的登徒子! 沈静姝脸皮薄,心里谴责着,实际却赶紧闭上眼睛,非礼勿视。 思不归大概有意逗她,慢悠悠地抱着她走,还故意把乳尖往沈静姝脸上蹭,
好像要诱惑她舔一舔似的。 沈静姝只好全程闭眼,把头努力往外偏,脸颊却是红得厉害。 都是女子,怎么这人如此不知廉耻? 沈静姝郁闷地想着,身体却一沉,被思不归放在了榻上。 以为终于解脱了,沈静姝总算舒了口气,哪知一睁开眼睛,便瞧见一个形状
漂亮的雪丘在眼前垂晃。 思不归跪在沈静姝身边,将一边的坚挺送到她面前,用乳尖的小红果轻轻蹭
她的嘴唇。 沈静姝大为羞窘,立即偏头躲避。 “卿卿,我都帮你把东西拔出来了,你舔舔我好不好?嗯?” 思不归诱惑她,“一下,舔完了就放你。” 沈静姝羞得不行了,心里不停地骂着这个没羞没臊的登徒子,可如今也没办
法,只好不情愿地回过头,闭着眼睛,像即将舔毒药那般,万分艰难地张开嘴。 可这还没来得及伸舌头,思不归就迫不及待将乳尖送进了沈静姝嘴里,期待
她舔。 可是沈静姝反应很激烈,瞬间爆发力气一把推开思不归,弹起来避瘟疫似的
躲开。 思不归猝不及防,被大力推中胸口,直接往后栽下床,仰面跌在地上。 沈静姝大概也不料会是这般结果,霎时愣住了,待她想过去看看她有没有受
伤时,盛怒的思不归已经从地上翻身而起,跃上床榻将沈静姝死死摁住。 她何曾如此受辱过?! “沈静姝,”思不归恶狠狠地说道:“你信不信今天我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说完立刻凶狠地低头强吻,撬开她的牙关冲进去,蛮横的吸着舌头舔吻。 另一只手随即摸下去,沈静姝意识到什么,立刻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思不归
抢先一步,把手插进她的腿间,强硬的分开。 掌心贴上娇嫩,也不管有没有湿润,便粗鲁地搓揉起来,手指找着小穴口要
插进去。 沈静姝挣扎了几下无用,感觉娇嫩的花唇被顶开,一根手指正在撑开自己的
小穴口。 绝望像是海水一样淹没过来,沈静姝眼角不禁滑下一滴泪,最终放弃了反抗。 像是死去一般瘫在床上,任凭思不归狠狠吻着自己,被对方脸上的面具咯得
生疼也不动。 思不归自然也察觉到异常,一愣,恢复了些理智,慢慢地松开了沈静姝。 还没进穴口的手指从下面退了出来,思不归不安地望着被她按住的,默默流
泪的沈静姝,唤了声“卿卿”。 “啪!”,回应她的是又一个耳光。 思不归左脸上的指印尚未完全消散,新的巴掌印又添了上去。 “你!” 思不归扬起手臂,简直想一掌拍死沈静姝,可是忍了忍,还是放下了。 “不知好歹!” 她冷着脸起身,下了床榻,将自己的衣服穿好,一身戾气地离开了。 …… 此刻,另一间房中。 莲儿躺在床上,身子上只堪堪挂了件肚兜,一对嫩乳暴露在空气里。 金陵伏在她的身上,双手不断地拢着她的小乳揉动,用嘴叼着一边,用力的
吮吸。 “啊啊,不要了……好难受……” 激烈的快感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人儿呻吟不止,偏偏身体发软根本不能反抗。 “这么敏感,就该多吸一吸。” 金陵越加卖力地吸吮,同时又往莲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喝道:“叫我什
么?” “啊……” 震颤牵动了前头的小花蒂,莲儿打着颤发抖,金陵趁机捏起她挺立的小红果
揉搓。 “姐,姐姐……” 莲儿终于哭喊着叫出来,金陵这才满意,安慰似的抚了抚她的双乳,笑道:
“妹妹听话。” “嗯……” 小人儿泪汪汪地瘫软在床上,简直想让人蹂躏,金陵咽了咽口水,终于还是
忍不住,俯身跟她激吻。 舌头挑进去深深地舔舐,渡津液给她,直到莲儿被呛得咳嗽了,金陵才放过
她。 莲儿满脸潮红地躺着,呼吸急促,金莲把手摸下去,直接触上她还是嫩红色
的私处。 自打两日前发现这小人儿的敏感,金陵便决定好好地开发,没想到居然还是
个名器。 金陵仔细看过莲儿都没长毛的私处,两片覆盖穴口的花唇发达肥厚,即便没
有外部刺激,也能微微露出里面的小穴。 这种名器可遇不可求,妙处在于,可以令拥有者感受到别人无法企及地绝顶
快感。 当然前提是刺激得当。 莲儿本身也特别敏感,好像随便哪里都能掐出水来,金陵随便一亲她就软了,
再往胸上一揉,基本就化成水了。 指尖拨弄着红肿的乳尖玩弄了一会儿,金陵直起身,分开莲儿的双腿,架到
了肩上。 私处大刺刺地展露,隐隐露出的穴口吐着春水,金陵用手抹了一把,磨着手
指,张开,看粘液拉出细丝。 敏感的小东西,金陵暗想自己是捡了宝了,伸手拂过她的花唇,刮了刮表面。 莲儿敏感地发抖,金陵干脆按住小花头震动一番,先让她爽一次。 “啊啊……嗯……” 果然很快就到了,莲儿舒服地打颤,金陵这才慢慢地摸着翕动的花唇,涂抹
液体。 “好莲儿,这里变得好热呢,出了好多水,要不要姐姐帮你……” 金陵低头,大大的伸出舌头,接触娇花,从会阴一直舔上去,舌尖勾了下花
蒂头。 “啊啊!” 莲儿本就比常人敏感得多,一舔便受不住了,不由自主跟着金陵的舔舐摆动
臀部迎合。 然而金陵也只是一舔而已,只有这么一下。 品尝着嘴里的黏滑,金陵又微笑着按摩花唇,指尖在微张的穴口处徘徊,欲
进不进。 “好莲儿,想不想要姐姐再舔一舔你?” 莲儿哭着摇头,回答地却是:“要,要舔……” 金陵笑得有些狡黠,突然把手指插进穴道,深深浅浅地随意插了几下。 “哈啊,啊……” 莲儿敏感地夹紧,贪恋地吞吐着手指,陶醉得发出呻吟。 “妹妹的这张小嘴真会吃。” 金陵边说着边又随意点了几处敏感,却都只是匆匆一略,然后把手指退了出
来。 莲儿的处子之身便已经给破了,不过被挑逗得很到位,她并未感觉到疼,只
是微微地一刺,很快就被快感所湮灭。 金陵却在此刻放下了莲儿,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小脸,笑道:“莲儿先自己玩
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干你!” 说完执起她的一只手,将莲儿自己的手指塞了一根进那湿乎乎的小穴里去。 “嗯……” 金陵微微一笑,从容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推门出去了。 “阁主,” 她看见思不归,正待说事情,突然看见她的左脸上有清晰的几道红印。 “您这是……”金陵万分惊讶,“怎么了,呃,需要伤药吗?” 思不归有些不自然地偏了偏头,“没事。” 武功高强的阁主竟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扇中两耳光,思不归自己都没
脸皮说。 幸好金陵也识趣地没追问,只道:“阁主吩咐的药今晚便能配好。” 思不归点点头,随即看了一眼金陵的房室,意味深长道:“别干得太狠,还
要差她去服侍她娘子,也好让她安安心。” 金陵脸上顿感红热,有些臊得慌,赶紧回答道:“是,阁主。” 思不归没再说什么,转身往书房去了,倒是金陵,眼见人离开了,火急火燎
地急忙回屋。 欲火中的小人儿,自己抠着小穴,试着抽插,却又不得要领,迟迟无法高潮,
难受哭了。 金陵心中怜惜,忙上前将她的手指拔了出来,安慰道:“妹妹别急,姐姐这
就狠狠干你,让你高潮得哭出来。” 手指随之进出起来,碾着软肉冲进去,又缓慢地磨着内壁退出来,满足小穴。 “莲儿告诉姐姐,姐姐插得你爽不爽?” 金陵突然放慢速度,甚至快要停在软肉里不动了,积攒着莲儿的快感。 “啊啊,啊……好,好姐姐……”莲儿果然受不住,拼命地喊道,“姐姐,
插我,快呀!” 金陵笑着继续抽插起来,“姐姐这让你高潮。” 突然被给了个餍足,莲儿兴奋地大叫,然后一股脑地泄了出来。 虽没有潮吹,可是小穴吐出的水特别多,好一会儿还翕动着吐露,金陵只好
找了一个细长的软木塞,暂且给她堵上。 擦干净多余的汁液,金陵替莲儿穿好衣服,捏着她的耳垂道:“你家娘子醒
了,快去服侍吧。” 第十二回:被木塞堵穴的莲儿(h ) 沈静姝见到莲儿的瞬间,着实吃了一惊,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连累
了她。 但莲儿看起来并没有受到折磨的样子,除了脸红得有些不正常。 莲儿看到沈静姝也是异常激动,当即就红了眼眶,她本想跑过去抱抱沈静姝
的,可一动,身下塞着的堵住小穴湿液的木塞就跟着动。 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被人抽插着,莲儿脸越来越红,险些当着沈静姝的面就溢
出呻吟。 死命咬了咬唇才忍住,莲儿往前又走了几步,突然脚下绊倒了什么东西,莲
儿不由自主地往前扑,为了平衡,不得不接连疾走好几步。 身下的软木塞被摩擦着连续几下抽插,莲儿本就敏感,瞬间就自己运动穴肉
吸着木塞高潮,湿液尽数往外涌出来。 一声娇软至极的惊呼,莲儿嫩穴抽搐,腿儿也软了,禁不住就要往前倒。 沈静姝赤裸着身子没法下床,眼看莲儿就要面朝地面扑倒,旁边的金陵火速
上前一步,将高潮的小人儿揽进怀里。 “哈啊……” 莲儿眼神迷离,极轻地发出呻吟,喘息着合不拢嘴,津液控制不住地从嘴角
流下。 金陵暗暗一笑,将娇小的人儿抱起来,交给身后一个壮硕的女婢,让她先把
人带出去。 “她怎么了?”沈静姝着急地问。 “虚弱罢了,”金陵理了理衣服,面不改色地撒谎道:“之前为了娘子,她
不肯吃饭。” 沈静姝心里愧疚,不由捏紧被子,急道:“那她……” “没关系,我给她喂些蜂蜜就好了,”金陵低垂视线,上前道:“现在我给
娘子把脉。” “……” 毕竟是无衣蔽体,沈静姝羞赧着犹豫,不过金陵到底是思不归身边的老人,
心思玲珑,当即便补充了一句:“娘子若是拒绝,阁主会责罚奴婢的。” 果然,此言一出,不愿她人因自己受过的沈静姝,一咬牙,把细白的手臂伸
了出去。 金陵并不多看她,只是聚精会神地把脉,末了就利落地放手,退开。 其实沈静姝昏迷时,金陵已替她把过数次腕脉,如今不过再加一遍确诊。 “娘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沈静姝摇摇头,身上不仅没有不适,反而觉得暖热舒服,也许是因为刚刚被
…… 思绪一时回到被思不归抽插的画面上,沈静姝面颊登时一热,赶紧警告自己
不要乱想,怎么可能是因为那个! 金陵又问了其他的一些问题,末了没有什么大碍,便让人把备好的衣物和膳
食端进来。 这些不必她伺候,金陵便出去了,有些着急地去找莲儿。 那个女婢倒也没把人带走多远,只在卧房前的花园里等待,金陵谢过了她,
将还在满脸通红的莲儿接了过来。 小人儿倒是很轻,金陵一路把她抱回房间,放到床榻上。 很快就把她的衣服肚兜全给除了,赤条条地露出没发育完全的嫩乳和粉红的
嫩穴。 “走几步就能自己高潮,呵。” 金陵戏谑地说着,指尖触着莲儿的肌肤滑过,突然往她屁股上重重一打。 臀肉震动牵引了木塞,莲儿登时难受又舒服地蜷缩起脚尖,小穴的水滋滋地
涌出来。 木塞都有些堵不住的趋势,金陵指尖在花唇上一摸,沾湿,然后放进来嘴里
尝了尝。 莲儿轻颤着发抖,胸脯起伏不定,金陵忽然抓住那丝滑的软木塞,前后抽动
着先插了她的嫩穴几下。 “啊啊啊……” 莲儿高声淫叫,大张着腿抽搐,小穴鼓鼓涨涨,自己就配合着吸着木塞。 金陵这几下干得又急又重,小穴里汁液丰沛,软木塞像是捣进了一汪水洼,
噗呲噗嗤就往溅水,甚至飚到了金陵的衣服上。 不过只干了几下而已,金陵可不想这么简单地满足的她,反而把软木塞塞得
更里面。 “想要姐姐干小穴吗?”金陵指尖爱抚着花唇,诱惑道:“那莲儿就听话好
不好?” 莲儿泪汪汪地,穴里空虚得十分难受,不由自主道:“想,想姐姐……干小
穴,听,听话。” 金陵勾起唇,满意地微笑,随即把小人儿从床榻上弄起来,扶她在地上站稳。 一手握住莲儿的嫩乳揉着,一手在下面摸着肿胀的小珍珠,金陵道:“莲儿
就在房间里走一圈,想被干几下就走几步。” 说完坏心地捏了一把充血的小乳头,金陵收回手臂站开半步,饶有兴趣地望
着莲儿。 “唔……” 莲儿被下面的空虚催逼着,艰难地迈出一步,但软木塞深入里面,一迈步必
定被牵动,瞬间往软肉上一顶。 腿不禁发软,下一步怎么也迈不开,金陵从前面接住莲儿,调戏地笑道:
“原来莲儿只想被干一下啊。” 说着把手伸下去,随便拔出一点点木塞,敷衍地插了一下。 这当然没什么用,莲儿急得都要哭了,仰起红通通的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
金陵。 “金,金陵姐姐……” “莲儿乖,”金陵拂过她下巴,笑道:“想被插几下就走几步,姐姐听你的。” 说完便放了手,然莲儿继续走。 下身的春水泛滥成灾,甚至一滴滴地滴在了地上,莲儿欲求不满,忍着好不
容易往前走了两步。 金陵再一次接住她,却耍赖道:“走得太慢了,只能插一下。” 说着便迅速的摸到软木塞,噗的全部拔出来,然后又推开穴肉插回去。 这一下倒是插得认真,莲儿忍不住摆动臀部迎合,然而也只是一下而已。 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的空虚和热。 “姐姐,骗人……骗人,”莲儿忍不住哭起来,“姐姐,插我!” 梨花带泪,分外惹人怜爱,金陵遂拉起衣袖为她擦了擦眼角,哄道:“莲儿
乖,这次姐姐扶着你走,走得好一定干你,嗯?” 莲儿懵懵懂懂,只知下身的小穴已经渴到极致,于是跟着金陵往前迈步。 每一下都似乎让木塞抽插着,莲儿双腿发软,想高潮又不得要领,只拼命吸
着木塞吞吐。 金陵看在眼里,便扬起手,往莲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啊……” “不许高潮,”金陵挑眉,“走十步姐姐才插你。” 莲儿委屈地点点头,然后极力夹紧阴部,想不让木塞移动,忍住高潮。 可是越夹紧,越觉得空虚,甚至瘙痒起来。 莲儿实在忍不住,便想用手自己去抓木塞抽插,却被金陵一把抓住手腕。 “这就忍不住了?才五步哟。” 莲儿哭起来,“姐姐,插我……难受……” 小人儿眼泪不断,金陵赶紧又帮她擦了擦。 “好了,不哭不哭,姐姐马上就插你,干得你爽爽的,高潮好不好?” 一听可以高潮,莲儿身下的湿液又多了起来,金陵也晓得她忍到极限了,便
将人一抱,放回了床上。 “自己把腿儿打开,抬高一点,把嫩穴露出来给姐姐看。” 莲儿颤栗着,期待地抬高腿,膝盖曲起来开得大大的。 金陵满意地看着那处湿泞,饥渴的穴肉蠕动着吞吐,木塞微微起伏,像是飘
在水上。 粉红的穴肉翻出些许,颜色都变得深了。 “想姐姐怎么插你?”金陵捏住木塞,缓缓地往外拔着,“重重地操还是温
柔地操?” “嗯……重重的……啊……” 金陵一笑,俯身封住这小人儿的唇,先给她一个深吻。 然后手指猝然用力,啵地拔出了木塞。 “姐姐现在就操烂你……” 金陵狠狠地抵着穴肉插回木塞,又迅速地拔出来,再狠狠塞回去。 “啊,啊啊啊……” 莲儿爽得发抖,不一会儿就在这激烈的抽插泄了身,春水横流。 床榻湿了一片,金莲望着瘫软的小人儿,俯身吻了吻她的唇,依旧把木塞堵
回去,塞住她流液的小穴。 第十三回:又被剃毛了(微h ) 书房。 “阁主,”韩七汇报最新的消息,“一剑山庄和司马家决裂了,不过……” 思不归摆弄着棋盘,眼皮都不抬地说:“不过一剑山庄大伤。” 韩七默认,片刻,又不解道:“阁主明知一剑山庄里有司马家的眼线,为何
还要赵昭见死不救?如今庄主亡故,跟司马家的仇是结下了,可怕是没法跟司马
家……” 思不归瞥了他一眼,韩七立刻住嘴,低头惶恐道:“韩七多言,请阁主责罚。” 思不归倒不很在意,从棋笥中执起一枚黑棋,落在棋盘上。 韩七垂首而立,忽又听思不归道:“你还真指望一个日渐衰朽的江湖世家去
对抗一个离任多年仍余威不散的前兵部尚书?” 霎时茅塞顿开,韩七惭愧,自责道:“是韩七蠢笨,请阁主责罚。” “罢了。” 思不归从坐床上站起,走到床边,朝外姚望春波荡漾的人工池,水面莲花盛
开,连成一片的碧绿莲叶随风颤动。 “司马家暗自畜养的死士可查到了?” “查到两处隐秘的宅院,还有……祁王府。” 果然还有他搅和,思不归倒不很意外,转而又问:“沈府呢?” “自从上次阁主让传了司马祟的风流韵事,”韩七稍稍一顿,“沈均亲自去
找讨要说法,不过身体带恙,在司马府里晕厥了两次。” 老狐狸……思不归眉一挑,勾了勾唇角,又问:“司马家可给了休书?” “沈学士闹得厉害,自然是不能不给的。” 思不归满意地点点头,又对韩七道:“沈均抱恙的事情,不要让沈静姝在庄
里听见风声。” “是。” …… 沈静姝虽不情愿,但也知眼下的情形由不得她考虑,只能用了些送来的膳食,
穿上衣服。 不再是浑身赤裸,多少有些安全感,沈静姝细细捋了一遍目前所能有的关于
这个思不归的事情,发现除了被她……也就只有那次了。 那是成婚前的一个月,沈静姝从洛阳返回郓城,在离城不远的时候,一时侥
幸,抄了条偏离官道的近路,结果遇上了劫匪。 车夫和随行的小厮都被杀死,只余沈静姝和莲儿,两人正被逼着要跟劫匪走
时,一个半边脸戴着面具的女子从天而降,杀死所有劫匪,救下了沈静姝。 沈静姝当然想报答她,可是女子一言不发就转身离去,过了不久,沈府就派
了人来寻。 谁想到一个月之后……沈静姝又回忆起新婚当夜,不禁感到一阵羞耻,面红
耳赤起来。 不过当务之急,是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掳走自己,沈静姝想。 然而那些羞人之事……沈静姝越发臊得慌,随即竟感觉下腹运起了湿热之气。 赶紧打住那些旖旎的思绪,沈静姝暗骂自己不争气,狠狠掐了下指尖,想道
:得谋划个法子逃出去,才有办法通知父亲。 当然这就必须去面对那个登徒子,沈静姝咬了咬牙,最后赴死一般,出去对
守在门口的奴婢说道:“我要见你们阁主。” 奴婢自不敢耽搁,忙把人带过去。 想到思不归那些羞辱的手法,沈静姝不觉有些羞怕,但她还是保持住大家闺
秀的修养,一步一步从容端庄地走进书房。 思不归正在看坐床后面的字画,沈静姝进来也没有回头。 沈静姝想了想,犹豫片刻,还是略弯身子,双手抱撑前推,行了最尊敬的揖
礼。 “阁主,妾……知错,还望阁主能宽恕,放我和莲儿回家。” 思不归转过身,面无表情地望着低头行礼,身子却在微微发颤的沈静姝。 “知什么错?要我怎么宽恕?” 思不归玩味地勾起唇角,突然抓住沈静姝的手腕,将她一把拉进怀里。 沈静姝不备,一头栽进对方柔软的怀抱,随即下巴便被捏住,思不归低头吻
了下来。 柔软的舌冲进嘴里,偏偏下巴被她捏着没法咬人,沈静姝被思不归用舌头搅
着舔吻,愣了一会儿忽然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 思不归吸住她的小舌,狠狠搅动舔吻几下,然后退出来,故意拉出一条长长
的银丝。 沈静姝脸臊得通红,仰头怒视着比她几乎高了一头的思不归,扬手又要去打
她。 但这次,手腕被对方准确地抓住了。 “看来卿卿道歉的诚意实在不足,”思不归挑起嘴角,笑得有些邪气,“那
我就教教你吧,到底什么叫知错。” 说完不待沈静姝再反抗,点了她的穴道。 身上登时麻成一片,忍不住地腿软,思不归将沈静姝横抱起来,疾步回去卧
房。 将人扔在床上,三两下去了衣裳,思不归用红绸将沈静姝手脚拴住,绑到床
柱上,四肢打开,呈大字型。 下身小穴凉嗖嗖的,被解开穴道的沈静姝惊恐地颤抖,急道:“你放开我,
别碰我……唔!” 思不归一手钳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开嘴,然后把另一只手的两根指头塞进她
嘴里。 “卿卿不是要知错吗?”手指慢悠悠地夹弄着湿软软的小舌,“这才是知错。” “呜呜……唔……” 嘴里被两根指头不断抽插着,小舌被夹得酸麻无力,沈静姝想反抗又反抗不
了,发出的声音都成了破碎的呜咽。 嘴角被插得渗出了津液,沈静姝羞耻地流出了眼泪,很快沾湿了脸庞。 思不归这才满意地把手抽出来,擦着沈静姝嘴角的晶莹和脸上的泪,笑道:
“这才是知错么,卿卿。” 沈静姝泪流满面,一双眼睛却怒视着思不归,竭力强撑着,掩藏自己的羞耻
和害怕。 思不归抚了下她的脸,转而移到沈静姝的张开的腿间。 沈静姝瞬间一抖,颤声大叫:“你要干什么?” 手脚都被拉开绑的紧紧的,沈静姝只能无助地挺了挺小腹,又绝望地落回床
上。 如此被人窥着一丝不挂的身子,大大地张开那处,尽管对方是个女子,沈静
姝也感觉是无比的羞辱。 思不归将手轻轻地放在沈静姝的私处,指腹压着花唇摩挲起来。 沈静姝依然怒目圆睁,思不归看她的眼神却是意外地温柔。 “卿卿别怕了,我只是帮你清理一下,”思不归柔声细语地哄着她,“耻毛
重新长出来了,有点刺,我帮你再剃一下。” 说完特意拨了拨几根新冒出来的,硬硬的毛茬,以证明自己的话不虚。 沈静姝羞耻得只想死,思不归却自顾自叫进一个女婢,然后从她抬着的托盘
上拿了一个小罐子和一把刀片。 她打开罐子,把凝滑如白脂一样的东西抹到沈静姝的私处,抹开。 “这药可以养肤,以后你的小毛就不会生长这么快,”思不归边抹边解释道
:“就可以不用剃得太频繁。” 沈静姝绝望地看着思不归摆弄自己的私处,突然猛地一偏头,倔强地咬紧下
唇。 思不归当然晓得她是在无声地抗拒,不过也不在意,抹完药之后,执起了刀
片。 刀片已用酒消过毒,思不归遂按住她的嫩肉,将刀锋贴在肌肤上,慢慢地刮
起来。 那药膏很润滑,刀锋很顺利地把刚刚冒出来的毛茬都给刮干净。 呲呲地剃毛声响起,沈静姝羞耻得掐紧手指,却发现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细缝悄悄渗出一丝湿润,沈静姝顿时羞愧得恨不得自尽,思不归却有感应似
的,一下点了她的穴道。 “乖,很快就剃完了。” 思不归手很稳,没有伤到沈静姝一丝一毫地剃完了毛茬,然后用温毛巾替她
擦干净。 花处粉粉嫩嫩,手感又恢复了滑腻,思不归满意地又抹了一次药,按摩着让
她吸收。 像是不经意发现,思不归突然掰开花缝,看着正在可爱吐露的小穴口。 解了她的穴道,思不归惊喜地问:“卿卿,你有感觉了?” 沈静姝梗着脖子不想理她,思不归却伸出舌头,凑近用舌头舔了下小穴口。 小穴口一下子就欢快地收缩起来,沈静姝感觉到身体的反应,越加羞耻,可
突然觉得下腹一阵寒凉的抽痛。 沈静姝顿时明白那是什么,急得大吼:“思不归!你快走开!” 思不归一愣,随即看见小穴里涌出了一股红色的血流。 沈静姝来了葵水。 第十四回:葵水上(微h ) 沈静姝又羞又急,人生当中从未感到过如今日一般的羞耻。 不仅被人剃了耻毛,而且还让人眼睁睁望着自己污秽的葵水涌出来。 可是沈静姝没心思管了,所谓的羞耻心,很快就在下腹剧烈的冷痛里变得不
值一提。 她有宫寒之症,自小都很严重。 但沈静姝生性要强些,从前在府里来了葵水,都是自己要一条月经带,躲在
房里硬撑着,就连亲近的嬷嬷也不让进。 她不愿让人窥见或者知晓,平日端庄持重的沈家才女,也有如此狼狈的一幕。 可现在全遭另一个人看见了,不仅看见了,她还把手指堵进了自己的那里。 沈静姝疼得蜷缩在一起,同时更绝望地想:就此痛死算了。 新婚夜被她夺了身子,又遭她看光了狼狈,沈静姝几乎是被赤裸着剖开,毫
无遮挡了。 这种被扯掉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顶。 可这人……是怎么做到这般的? 污秽的葵水涌出来时,她居然用手指去堵自己的那里! 她都不嫌脏吗? 沈静姝在一阵阵的冷疼里昏昏沉沉。 “给我备水,叫金陵过来!” 看见葵水涌出来的一刻,思不归立刻用身边的小刀片把绑着沈静姝的手脚的
红绸隔断,然后一面伸手暂时堵着她流血的小穴,一面扯过薄巾盖住她的身体。 房间里很快响起了脚步声,有女婢递过月经带,思不归立刻将它放到沈静姝
身下,抽出手指,让经血流到上面。 系好细带,思不归裹好沈静姝,将她抱起来快步往屏风后面走。 木桶里放了一把矮凳,思不归将沈静姝放进去坐着,然后接过侍俾递来的热
巾,帮她擦洗身上沾染的血迹。 热水浸泡过的软巾温柔攒过下面的娇花,思不归很快又为沈静姝换上新的月
经带,然后将人抱起来,放回收拾干净,铺上了两层厚棉垫的床榻。 沈静姝疼得脸都发白了,赶来的金陵立即为她把脉。 “宫寒之症,而且拖延很久了,”金陵道,“我立刻去开药方,给娘子调理。” “让膳房的人准备些温补的汤羹,一直要热着,我随时会传膳。” “是。” 金陵退出去吩咐,思不归又让人烧几个暖盆过来,然后脱得只剩下中衣,拿
薄毯裹了沈静姝。 “卿卿,你忍一忍,马上就会好了。” 沈静姝疼得虚弱,思不归对嘴给她渡了一口真气,然后从后面抱住她,运功
催热身体,然后双手伸过去盖在沈静姝的小腹。 思不归像一个大火球,抱着沈静姝给她暖身子,掌心更是热烫如火,贴住慢
慢地按摩着她的小腹。 加了暖盆的房间,温度也一下子提上来,沈静姝渐渐地感到冷疼退了几分。 “卿卿……” 沈静姝听见思不归低低的呢喃,才惊觉自己被她抱在怀里,不禁一挣。 思不归及时按住她,急道:“才刚刚暖起来,你别乱动,不然又该疼了。” “你……” 发现自己身上的热来自于身后滚烫的思不归,沈静姝不安地动了动,坚持转
过了身。 “你怎么这么烫?”沈静姝看着她,皱眉疑道:“你,你不是发烧了吧?” 思不归脸颊通红,脸上全是汗水,半边的白玉面具上都蒸了层水雾,连长发
也浸得湿透,中衣前襟一片湿迹。 “我这是运功发的热,不碍事的,”思不归笑笑,拉过沈静姝的手按在脸颊
上,又问她:“你呢?还疼吗?” 沈静姝透出几分羞意地摇摇头,随后就把手抽了出来,道:“我……我好一
点了。” 思不归眼底划过一丝失落,不过稍纵即逝,她随即朝门外喊了声传膳,不一
会儿就有婢女抬了一碗温补的甜羹进来。 思不归坐起来,将沈静姝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伸手抬过了碗,一手端着,
一手绕过沈静姝的身子,拿起勺舀了一勺羹汤,喂她。 沈静姝有些不好意思,想说自己来,但嘴巴一张就被思不归塞进了勺子。 “……” 没法反抗,只能老老实实被喂下半碗羹汤。 等沈静姝吃饱,还剩些许汤底,思不归便就着她含过的勺子,把剩下的羹汤
喝了,然后把空碗递出去。 “……” 沈静姝臊得心慌,随后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望着思不归。 “你这人……真的是好生奇怪。” 初见时拔刀相济,后来在她新婚夜做那等孟浪之事,把她掳来不知道的地方,
现在……又那么尽心地,不顾污秽地照顾她。 心里的情绪说不清是什么,沈静姝看着思不归左半脸上残余的,自己打的巴
掌印,有些愧疚,正想开口道歉,冷不丁又被思不归拽住,一下栽到她的身上。 嘴唇毫不意外地被霸住,思不归撬开沈静姝的牙关,顶进去胡搅蛮缠。 沈静姝推不开她,反而因为周遭灼热的温度和比平日敏感身子,半分力气也
没了。 思不归翻身将沈静姝压在榻上,一面舔着她的小舌,一面把手伸进她背后,
放肆地抚摸着光滑的雪背,滑下去揉捏臀部。 “呜……呜呜……” 热腾腾的身体确实敏感很多,沈静姝很快感觉自己的胸部发紧,好像起了鸡
皮疙瘩似的。 思不归趁沈静姝被吻得晕晕乎乎时,一下抽回手,直起身把湿透的中衣全给
脱了,然后掀开一点薄毯,伏在她胸口,叼住白嫩果子。 “啊……” 沈静姝难受地娇呼出声,思不归双手揉着有些肿胀的玉乳,舌尖不停地舔着
小红果,冷硬的白玉面具在乳肉上咯出一道红痕。 刚刚升起的一丝丝还好感登时散得一干二净,沈静姝心里暗骂自己眼瞎,这
人根本是彻头彻尾的登徒子! 直到沈静姝的双乳都被舔得水亮,思不归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起身穿了衣
服。 她把沈静姝抱起来,沈静姝顿时心慌意乱,吓得抓紧身上摇摇欲坠的薄毯,
大呼:“登徒子!你又要做什么?” “给你换月经带,”思不归说得一本正经,“帮你把下面洗洗干净。” 沈静姝还没来得及再骂一遍登徒子呢,就被思不归放进了木桶里。 对方伸手就要解沈静姝的月经带,沈静姝赶紧阻拦她,谁知思不归中途把手
一缩,改捏住沈静姝的下巴。 “唔……” 被迫仰起头,承着思不归热烈的舌吻,沈静姝敏感的一软,发出低低地呜咽。 思不归这才又把手伸下去,解开带子,把月经带抽掉。 缠绵的吻结束,思不归又偏头舔沈静姝的耳垂,声音低沉地哄她:“乖,一
会儿就好。” 身上的薄毯也被扯掉,沈静姝羞得不能再羞,可除了瞪着这登徒子,也只能
无助地捂住胸。 自有女婢进来换掉脏了的月经带,抬进一盆热水,还有几条软巾。 思不归浸了一条软帕,并不拧干,然后转身弯下腰,分开沈静姝的双腿,将
软巾盖在她的私处上。 沈静姝也是从小被人伺候的,可从没被人在来葵水的时候……如斯触碰伺候
过。 “我……”她羞赧道,“我自己来。” 思不归看了她一眼,又直起身,笑了笑,居然同意了。 沈静姝有些不敢置信,犹豫了一下,才怯生生想去拿软巾擦拭自己的私处。 可是手还没碰到盖着私处的软巾呢,突然被思不归按着摁到木桶上靠着,唇
舌被霸住的同时,对方的手也摸下去,隔着软巾抚摸起私处来! 软巾比较薄,思不归准确找到凸起的小点,按住小花核快速地震动起来。 没有多余的挑逗,一来就非常激烈,小舌又被思不归吸住舔吻,敏感的沈静
姝根本受不住,下腹一紧,被摸得高潮了。 小花核胀大充血,穴肉跃跃欲试地翕动,沈静姝颤颤地软下去,两只还泛着
水泽的玉丘起伏波动。 思不归提开软巾,拨开花唇一看,小穴里流出几丝混着经血的黏液,才心满
意足地笑了。 另换了一块软巾,裹住私处娇嫩花穴轻轻擦拭,沈静姝被揉得一颤一颤,最
后竟然只是被碰了碰小花核就自己吸紧穴肉高潮了。 突然变得非常敏感,沈静姝又羞又恼,奈何思不归十分享受,替她擦干净换
了新的月经带之后,又把人裹起来抱回床上。 第十五回:葵水下(h ) 金陵正在药房里配药,忽然看见门口探进了个毛茸茸的小脑袋。 其实早听见了脚步声,金陵却假装没发现,等那小人儿自己悄悄地挪进来,
才抬起头笑道:“莲儿怎么还没睡?” “金陵姐姐,我家娘子……”莲儿拽住衣角,眼睛里有些湿漉漉的祈求,
“一定不会有事吧?” 看这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以为干什么呢,却原来是担心沈娘子啊。 “你家娘子没事,”金陵笑了笑,“一点小症状,配几服药调理调理就好了。” 沈静姝隐瞒得严实,莲儿并不知道她有宫寒之症,不过知道娘子没事,她就
放心了。 金陵把桌上的一副药包好,莲儿见状,突然问她:“我能帮姐姐包药吗?” “你会包?”金陵有些不太相信。 莲儿很有信心地点头,随即就站过去,拿了一张包药的粗纸,在桌上按着稍
微折了几下,再压平。 四角微翘,中间方形折痕圈出的地方,倒上药材正好不多不少。 看来不是乱逞强,金陵给莲儿挪了个位置,然后自己拿着秤专心称重。 莲儿专门包药,手法竟然颇为娴熟。 两人一前一后打着配合,很快把需要的几服药都给包好,三包结成一串。 金陵把药提出去交给负责煎药的小厮,又多嘱咐了几句之后,返回药房。 刚想让莲儿熄了蜡烛跟自己回去了,忽然看见小人儿正低头盯着一个打开的
抽屉发呆。 金陵走过去,视线从莲儿的肩膀越过去,看着她打开的抽屉里的东西。 原来是那个啊,金陵暗暗坏笑,伸手把里面形似男根,上细下粗的白色茎状
物拿出来。 “莲儿喜欢这个啊?”金陵意味深长道。 “没,没有。” 莲儿转过身,望着那“男根”脸红了,不觉往后退了半步,抵上药柜。 “这叫肉苁蓉,西域传入的药材,补肾壮阳,也对宫寒症有一定疗效。” 莲儿听得认真,不觉咬了咬手指,情态甚是天真可爱。 金陵却忽然往前逼近,一只手强势而直接地伸进莲儿的亵裤,摸着她光滑无
毛的私处。 莲儿顿时一颤,细声细气地哼出来。 敏感的穴儿被金陵揉搓几下就起了反应,渗出了汁水。 “这东西还有一个用法。” 金陵把一根手指插进渗水的嫩穴,旋转着顶戳,弄出更多的水来。 莲儿一下就软了,抓着金陵的衣服轻轻呜咽。 金陵不断抽插着小水穴,弯起指尖抠着软肉,肏出更多的汁液来,然后再缓
缓推加进另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进入嫩穴,莲儿那比常人更加发达的花唇一下子像是要吞咽它们,
穴肉全部包裹过来含住手指。 进出的时候,穴肉也都依附着手指往外翻,金陵感叹不愧是“名器”,随即
更用力地插干。 “啊啊,嗯……啊啊啊……” 名器带来的快感也是常人的数倍,莲儿很快进入感觉,张嘴舒服的淫叫起来。 “据说守寡的淫妇在野外逢到此物,会直接坐上去套弄解馋。” 金陵解释着,突然把手指加到三根,又快又急地抽插水花四溅的小穴。 莲儿缩紧下腹,双腿颤栗不止,金陵知道她要高潮了,便一下把手指抽出来。 “姐姐……”莲儿无助地叫着,“我要……好痒。” 金陵不紧不慢地脱了莲儿的亵裤,彻底露出滴滴答答流水的小穴。 这肉苁蓉是新进才送来庄里的,还没完全晒干,表面的硬鳞也刮掉了,可以
说就是一根“肉质”软茎。 所以也不担心会伤人,金陵两指一分小穴,将“肉茎”贴在花缝里前前后后
的摩擦湿润,然后就插进了莲儿的小穴。 瞬间被填满,莲儿兴奋地淫叫,小穴吸着肉茎,便要自己摆动腰肢高潮。 “慢点,我还没开始插呢。” 金陵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然后才握住“肉茎”,上上下下地抽插猛干。 几下就把莲儿送上了高潮,潮红着脸瘫软,金陵干脆就让她插着那根“肉茎”,
然后稍微收拾了下,抱起还在夹紧,自我高潮的莲儿回去卧房。 金陵把人放在床榻上,分开她的腿一看,拿出花穴竟然还在吞吐着吐水。 “小穴儿真能吃。” 在莲儿臀下垫了个枕头,又将她的双腿绑起来并拢,金陵一手抬高莲儿的双
腿,一手握着从腿间露出来“肉茎”,狠狠操干起小穴来。 这种夹着双腿被操的姿势更容易让莲儿的名器发挥作用,不消几下,就叫她
高潮迭起,颤抖得泄身。 莲儿爽得津液都淌了出来,完全陷入了空白状态,金陵这才把她的腿解开,
给她擦了擦身下,找了个软木塞堵住春液,把被子拉过来给她盖上。 亲了亲余韵里的小人儿,金陵把肉茎收到一个盒子里,想着明天要不再用来
操几次,然后借个锅把它炖了,给莲儿吃下去补补。 完事儿后,金陵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去膳房看看煎的药可有什么问题。 毫不意外看见了思不归,金陵忙上前恭敬道:“阁主。” 思不归正举着一个葫芦瓢灌水,金陵见状,不由奇道:“阁主这是……欲火
烧身?” “咳咳,”思不归呛了下,随即赶紧解释道:“是屋子里太热。” 怕沈静姝宫冷畏寒,屋子里烧了三个暖盆,在逐步回暖的早春里,确实有些
夸张。 沈静姝却是适应,这会儿夜深人静睡得很香,倒不知她身后的思不归,还催
热手掌给她暖着小腹,身上每半个时辰就能给汗湿透。 金陵有些担心,这要是不小心抱了恙,阁主可是…… 想了想,金陵还是劝道:“这般忽冷忽热,很容易风邪入体……要不阁主先
暂且搬出来住一晚吧?” “不碍事的,我倒没那么娇弱,”思不归又灌了一瓢水,“卿卿也得有人看
着。” 金陵张了张嘴,还想再劝,思不归却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 吩咐女婢把一些淡蜂蜜水和煎好的药送进房里,思不归自己灌了两个水袋,
提着回去。 卧房。 思不归脱了衣服爬上床,把水袋放在枕边,然后抬过药,含在嘴里,一口一
口渡过去喂给沈静姝。 “嗯……” 沉睡的沈静姝微微蹙眉,似乎有些抗拒,思不归忙又给她渡了些淡蜂蜜水。 如此交替着总算是喂完了药,思不归身上亦是一层汗,她抹了一把下巴,取
了水袋咕噜噜灌水。 即便是透着气,这房间也未免太热,思不归一口气灌了半袋水,才躺下从后
抱着沈静姝。 依旧是催热手掌暖着沈静姝的小腹,沈静姝哼了一声,大概是感觉贪恋这股
热,不觉往后蹭了蹭。 思不归右手帮她按摩着小腹,左手则游上去,握住一边的软丘,慢慢地揉弄。 手指慢悠悠地刮着乳尖,沈静姝有些敏感地扭了下,双乳随之晃动如波。 思不归不急不慢地揉着她,片刻,等整个白乳都有些微微发热,乳尖都挺起
来了,才把手往下移开。 沿着紧实的小腹,左手慢慢地伸进沈静姝的腿间,不过没有很深入,只是找
到前端那小颗敏感的珍珠。 指腹在露出的一点花头上轻轻研磨,很快就让敏感的沈静姝溢出几声低低的
呻吟。 思不归知道她被玩弄的感觉了,便用中指陷入细缝,从后挑着整颗小珍珠磨
蹭。 小花蒂很快就勃起充血,思不归依然饶有兴致地玩着她,在感觉小花蒂越来
越热时又停下,把手抽走。 “嗯……” 沈静姝紧蹙眉头,下面的小花苞鼓鼓胀胀的发热却得不到抚慰,过了一会儿,
只好自己慢慢地缩下去。 思不归又在此时把手探进去,依然是按摩着挑逗花蒂,让它挺立后,又抽手
离开。 如此反复,等第四次再摸进去挑弄小花核时,只是轻轻一碰,沈静姝就敏感
地轻颤,忍不住高潮了。 第十六回:我只好卿之色上(微h 调教) 沈静姝第一次在来葵水的时候,被人完全照顾着,连地都不用下。 虽然她不情愿,因为思不归总是要占她的便宜,但又没有办法,这位不露真
容的阁主似乎听不懂人话,无法沟通。 沈静姝最后能做的,不过是像鸵鸟那般,一被思不归抱着或者碰着,就把头
扭朝一侧,闭上眼睛表示自己的抗拒。 一直到葵水干净的那天清早,沈静姝才得了消停,没再看见这位阁主。 房间被打扫干净,随后莲儿就跑进来伺候,扑到床边握住沈静姝的手,喊着
娘子就不禁潸然泪下。 沈静姝连忙安慰她没事,抬手给她擦干眼泪,又急切地问:“你有没有受委
屈?” 莲儿吸着鼻子摇头,好一会儿才破涕为笑,道:“没有,庄里的人对我挺好
的,尤其是金陵姐姐……” 说着就满面羞红的低下了头,沈静姝见她这小女儿娇羞的情态,顿时心里一
惊。 这才几日,莲儿莫非就对那个医女起了男女间的爱恋情愫? 想到那个年轻漂亮的医女,沈静姝心情更是沉重了。 相貌皮囊最是惑人,莲儿又恰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在她身边伺候,也多接触
的是女婢。 真要是起了好感,这……沈静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倒是莲儿,大约是看见她皱眉,便着急问道:“娘子,是不是那位阁主对你
……做了什么孟浪之事?” 沈静姝苦笑,孟浪?自己这身子早已不知道被她侵犯了多少次。 莲儿都快哭了,那天她因为目睹沈静姝被调教,哭闹了很久,后来金陵对她
说,阁主是给她家娘子按摩,会让她家娘子很舒服,就像她也让她很舒服一样。 难不成都是骗她? 一时是大急,沈静姝却不知莲儿认为的孟浪与自己想的意思不一样,还当是
吓着她了,忙道:“没事的,她没把我怎么样。” 莲儿这才止住了又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沈静姝摸摸她的小脑袋,突然又问:
“你知道这山庄的出口在哪里么?” “不知道,”莲儿望着沈静姝,有些沮丧的回答:“娘子对不起……莲儿不
知道。” 沈静姝也没责怪她,只是心底微微叹气。 主仆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有人来找莲儿,说是金陵需要帮忙,莲儿祈求
地望着沈静姝,沈静姝也只能放她去。 偌大的卧房,只余沈静姝一人。 她从榻上下来,走到窗边朝外望去。 回廊曲折,庭下山石嶙峋,百花争艳,颇是一番好景致。 可沈静姝实在没什么心情欣赏,叹了口气,就恹恹地走开了。 “卿卿在想什么?” 身后突然传来思不归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雅悦耳,犹如泉水石上流。 可是她的动作就不一样了,沈静姝只觉胸前的丰乳一下被一双柔荑拢住,揉
弄。 “思不归!” 沈静姝挣扎起来,思不归倒也不为难她,揉着捏了一会儿就放开了。 “你!登徒子!” 沈静姝双颊绯红,转身一边往后退,一边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 思不归勾起唇角,随即上前半步,伸手抓住沈静姝的手腕,将她一把拉到怀
里。 低头就要去吻她的唇,沈静姝慌乱中赶紧一偏头,思不归的吻便只落在她的
脖颈上。 但思不归不在意,伸出舌尖就着舔她香滑的肌肤,含她的耳垂玩弄。 “思不归!” 脖颈一阵湿凉,沈静姝只能尽力推着她,道:“我,我有话问你,你别……” “那你问,”思不归依然含着她的耳垂,不厌烦地舔着,“我听着呢。” “你,你身边的那个医女,”耳朵酥酥麻麻,沈静姝不由嘤咛一声,才又断
断续续接道:“人,人品如何?” 思不归稍微停下动作,沈静姝以为她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结果一松懈,就
被思不归打横抱了起来。 “你!” “金陵医蛊双绝,”思不归一边抱着她往床榻上走,一边说道:“你说好不
好?” 沈静姝一愣,没想一个年轻的娘子居然是医蛊双绝的圣手。 趁她这愣神的时候,思不归将沈静姝放在榻上,按了某处机关,用垂下的红
绸把沈静姝的双手绑在一起。 等沈静姝发觉,她已经被高高吊了起来,只有脚尖勉强点着床榻支撑。 “思不归!”她惊慌失措地大呼,“你做什么?” “做一点让你舒服的事情,”思不归亲亲她的脸,笑道:“然后给你的小穴
抹抹药,你来葵水我都没好好插你。” 沈静姝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惊诧道:“登徒子!青天白日,你怎可以行如此
……羞人之事?” 思不归直接敞开她的衣裳,把里面贴身肚兜解了,露出一对白生生的胸乳。 “你叫我登徒子,我自然要好色些。” 思不归迫不及待地揉了一把她的香乳,捧着它们往中间挤,然后低头在沟壑
里亲吻。 沈静姝又羞又恼,奈何被吊着身子,别说是反抗,就是想动都不可能。 思不归亲够了她的乳沟,满意地抬起头,捏起沈静姝的下巴,让她微微抬头
看着自己。 “食色性也,不过,吾只好卿之色。” 说完,思不归便吻住沈静姝的唇,舌头卷进去缠着她舔吻。 “唔呜……嗯,嗯……” 又被亲得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思不归随即解开沈静姝的亵裤,脱了露出她
的下半身。 现在全身几乎是赤裸裸了,只有一件外衣松松垮垮地挂着,沈静姝又羞又急,
偏偏又被思不归堵着嘴唇亲吻。 手指立刻贴上微微发热的花肉,前后轻轻地摩挲起来。 “你的下面想被我插了,”思不归笑道,“卿卿都热起来了。” 说着一转手指,指尖向上一顶触到穴口。 “我插一插就好了,会很舒服的,”思不归说着,就摸上前端的小花头,
“待会儿卿卿爽得话,尽情喷水就可以了。” 沈静姝喘息着,想说话又被思不归塞进了手指,在她嘴里捣弄抽插。 舌头很快就被弄得酸麻,合不拢嘴的沈静姝不自觉流出了津液,思不归一边
将她的津液接住舔去,一边笑道:“一会儿也这么干你的小穴,把你的甜水弄得
喷出来。” 沈静姝被她弄得说不出话,身体却老实地起了快感,居然觉得下面热热的,
小花核好像开始挺起来了。 怎的淫荡如斯?沈静姝羞耻地闭上眼睛。 思不归终于拔出湿乎乎的手指,就着湿润,摸到了下面,先就揉着小花头。 “都胀起来了,”思不归说道,“卿卿果然是想被我插小穴了。” 床榻边不知何时摆上了一排器具,不过思不归不急着用,而是开始揉沈静姝
的白乳。 两只软乳莹白得诱人,思不归一手一个罩住,指缝夹着乳头,那颗小红果揉
弄。 弹性十足,乳肉一捏就从指缝里漏出来,思不归看得眼热,遂低头挑着挺起
的乳尖舔吻。 舌头抵着乳尖打转,很快让粉嫩的果子挺立起来,思不归吮住它,吸了吸,
又用牙尖轻轻地叼住。 细密的酥麻感顿时让沈静姝无力,只能喘息着,看着这人玩弄自己。 思不归将两边的小红果都舔得立起来,然后才放开手,拢住胸侧,亲吻这一
对玉乳,伸出舌头舔湿它们。 一层晶莹很快让玉乳透亮无比,思不归这才满意,蹲下身从一个木托盘里拿
起一对用金银制作的蝴蝶。 她将这东西夹在挺立颤抖的乳尖,然后坏心地用指头弹了一下乳肉。 “啊……” 一种紧绷感从乳首传来,沈静姝低头,看见自己的胸上被夹上一对蝴蝶。 蝶翼轻薄如纸,随着摇晃的乳波而颤抖,犹如活了一般,飞舞在白嫩的乳尖
上。 “这叫乳尖春蝶,”思不归痴迷的看着它们,又拢住胸乳捏了捏,让蝴蝶飞
动。 “卿卿真美,”她亲了亲沈静姝的嘴角,“今日也给你的小穴用些不一样的。” 乳尖被夹住,有些胀胀地微痛,却意外地兴奋,沈静姝纵是再不愿,身体也
已经背叛,泛起了春色的粉红。 思不归蹲下身,抬起沈静姝的一条美腿,分开那花唇看了看。 似乎有些不够湿,思不归想了想,觉得还是先让她再兴奋些的好。 于是又放下两条红绸,思不归将沈静姝的两条腿也吊起来,在半空分开。 第十七回:我只好卿之色下(h ) 娇嫩的花穴完全呈现在眼前了,思不归跪到床榻上,嘴唇正好对准花穴,开
始舔弄。 沈静姝身子发着颤,只觉身下被柔软的舌一阵一阵地舔着,每次都让羞人处
更热。 “嗯……呃……” 她咬紧唇,不想发出羞耻的呻吟,却控制不住地感觉到暖热的舒服,思不归
温柔的舔着整个光滑的私处,舌面慢慢地压着娇嫩的花唇和前面的小花头舔过去。 有意放慢着速度,思不归要让沈静姝每一分的娇嫩都感觉到自己的舔舐,也
好勾起更深的快感。 抵抗不了的滚烫软舌,沈静姝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也在跟着被舔的节奏而起
伏,逐渐在致命的欲海里起伏。 好烫好热,但是……真的很舒服。 很奇怪的感觉,沈静姝醒来以后,还没被思不归这么细致地舔过下面。 没了耻毛的阻挡,舌头更加肆无忌惮的接触娇花,之前又经过各种秘药的润
养,此刻热从酥麻的私处扩散上来,很快就让沈静姝不可自拔。 思不归还在舔着私处,只是速度慢慢地变快,并且有意无意地抵着小穴口刺
进一点,或是在舔过小花核时用舌尖轻扫她。 丝丝湿液很快从穴口渗出,又被舔着抹开,思不归忽然把舌头一顶,灵活地
钻进小穴口,勾挑了不少蜜液出来。 仿佛有条小鱼往里面钻,沈静姝缩紧脚趾,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更多的湿液流出,热情的穴肉挤过来,思不归却在此时退出,然后拿起了一
根琉璃小棒。 今日可不止是要涂抹小穴里面,思不归手指按住花唇,分开露出小穴口,往
里伸进去。 女子的宫寒症本就难以马上治愈,何况沈静姝的病症拖得久了。 思不归望着小穴,眉头慢慢蹙起,这宫寒症,最好的还是以前母亲给她用过
的法子,直接将温补的药水灌进子宫里去。 但这法子也是有危险的,关键是要让沈静姝完全地兴奋起来。 轻轻用玻璃棒点着穴道里面,柔软湿润的内壁,刺激沈静姝的敏感。 小穴很快吸吮着吞吐起来,紧紧地吸住了琉璃小棒。 思不归慢慢地抽插着,玻璃棒很细很光滑,很快将小穴里的春液导了出来,
拉着长长的丝液滴到榻上。 “啊,啊……嗯啊……” 沈静姝随着下腹的收缩而喘息,思不归将琉璃小棒拔出来放回木托盘,然后
站起来,将自己的指尖戳着穴口插了进去。 柔软纤长的手指显然比琉璃小棒更让小穴满足,马上就吸住她吞吐。 “真紧,”思不归慢慢磨着穴肉进出,忽然大力打了一下沈静姝的白臀,
“别吸,别高潮。” 沈静姝一颤,乳尖春燕翩翩起舞,思不归也看得湿了,手指随即用力一顶。 “啊……” 被戳中一团敏感,沈静姝差点就爽得泄了身,穴道一下子绞得很紧。 寸步难移,思不归不禁又打了一下她的臀肉,喘道:“小穴真会吸,要是男
人,非得被你吸得射出来。” 但现在还不能让她高潮,思不归缓缓地进出着,让她的穴肉吸着手指,却不
让它们满足。 里面越来越热,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丰沛的春液,思不归用另一只手接住,
把黏滑的春液抹到前面的小花头和后庭去。 实在是太多,整个手掌都湿透了,思不归只好又往臀肉和双乳上抹。 春液晶莹剔透,很快将沈静姝的身体涂得晶亮,思不归把握着速度,时深时
浅,让小穴一次次的收缩吸紧,又慢慢地放松,调教沈静姝的敏感。 “啊……啊……嗯……” 沈静姝拽紧红绸,随着思不归抽插的节奏呻吟,额头却渐渐渗出一层汗,越
来越空虚。 手指好像有意避过敏感,或者只是一滑而过,不得餍足。 好像要啊……还想被……啊…… 思不归加了一根手指,看沈静姝喘息着,知道她正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穴道
也越发热得厉害。 感觉应该差不多了,思不归慢慢抽出手指,蹲下拿起药罐,挑了一团膏药。 这次直接就把膏药顶着弄进小穴,然后旋转在穴道里抹开。 突然,思不归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次次都碾过穴肉进到最深处,又研磨着退
出来。 沈静姝的呼吸陡然急促,仰头发出一声声娇呼,彻底地陷入情欲。 “啊,啊,啊啊啊……哈啊……” 思不归用力地干着小穴,春液涌流出来,顺着手指湿透了手掌。 扩宽地足够了,思不归便再进了一根手指,深深地抽插着紧致的小穴。 穴肉欢快地吸吮,思不归一边抽插,一边单手解了自己的亵裤,露出同样漂
亮的私处。 思不归的手指进出着,在沈静姝高潮的一刻突然退出,然后一挺腰胯,用自
己的丝绒地贴住沈静姝的泥泞的花穴。 春液尽数喷出,思不归再用手一下按住肿胀的花蒂头震动。 “哈啊……” 沈静姝立刻又陷入新的高潮,忍不住一缩,前端喷出一股清液,射在思不归
的黑色的森林上,将她的耻毛全部打湿。 陷入瘫软的沈静姝意识空白,思不归用沾满她湿液的手指捏住沈静姝的下巴。 “卿卿,知道吗?除了我,你的小穴不会再被任何人满足,”思不归邪邪一
笑,“哪怕是男人,用再粗壮的肉棒插你,你也没法高潮,没法爽到喷出水来。” “唔……” 沈静姝无意识地颤抖着,思不归慢慢将手指滑下来,取掉她乳尖的小玩意儿,
扔到床边的托盘里。 俯身亲了一下潮吹之后还在鼓动吐水的小穴,思不归用手指轻轻地爱扶着,
又似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过我也不会让任何男人碰你,你只能是我的妻。” 想到今早韩七与她汇报的事情,思不归眼里逐渐雾起一层冰冷的杀意。 谁敢碰你,我就杀了谁! 忽然传来敲门声,思不归这才散了满身的杀气,把沈静姝喷射在自己耻毛上
的黏液抹匀在自己也湿热的花处,然后面无表情地提上亵裤,说了一声进来。 金陵应声而入,捧进一只小玉壶和一根长管。 “阁主,药都配好了。” 思不归挑开床帐,调整了一下沈静姝的悬吊的姿势,让她的臀部抬高,上身
则稍稍向下倾斜。 金陵低头奉上东西,思不归拿起那根稍有弯曲弧度的长管,把顶端如水滴状
圆润的小玉头,对准沈静姝的私处。 分开她的花唇,露出穴口,思不归把长管慢慢的探进去,一直进入到深处。 她咬紧唇,神情很严肃,甚至连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思不归很小心地顶着小穴进去,渐渐地,长管顶上了一处软肉。 瘫软的沈静姝敏感地发出一声呻吟,脸上春意盎然,似乎是触到了什么敏感。 小穴吞吐着流出湿液,因为倾斜的体位,淌进了股缝。 思不归小心扶着露出寸长的长管,一手接过玉壶,对准长管中间的空,倾倒
下药液。 清澈的药液很快流进去,沈静姝随即舒服地呻吟起来,似乎很放松。 药液并不多,思不归很快把玉壶放下,等了一会儿,抽着长管拔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里面的小玉头研磨到了敏感,还在余韵里的沈静姝立刻感到
一种不可言说的热从小穴道里涌向深处,像是湖水舒缓地荡漾,浇灌着全身。 思不归知道她又高潮了,有意延长了这种感觉,然后彻底把长管抽出来。 毫无意外地又流出了大股湿液,伴着些许药的清香。 思不归抹了些药膏在尚且鼓动的小花核上,然后让金陵按动机关,小心接住
沈静姝,保持让她的臀部抬高。 抱着迷糊的沈静姝下来地上站着,思不归让女婢进来把东西都收拾干净,换
过床单,才把沈静姝放到榻上,拿软枕垫高她的臀。 “阁主,”金陵没忘了给她一碗药,又询问道:“是否还觉得头晕?” “没事了,可能就是有些休息不足,”思不归接过药喝了,“你记得点些安
神的香料,我需要休息一下。” 金陵应了一声,燃上香料,然后和女婢一起退了出去。 思不归脱光衣服,上床从后抱住沈静姝,手从她的腰侧伸过去,将两根手指
插进她的小穴堵着。 里面软软嫩嫩,思不归忍不住又噗嗤噗嗤的抽插,肏起沈静姝的销魂穴来。 穴肉很快鼓胀起来,思不归拇指一按小花核,让沈静姝再高潮了一次。 堵着里面的的春汁和药液,思不归才满足地闭上眼。 第十八回:马背湿上(h ) 沈静姝被狠狠干得高潮了几次,又往子宫里灌了治寒症药汁,加之有安神香,
于是浑身暖融融的,睡得极沉。 思不归一直堵着她的小穴,也是到了天擦黑才醒过来。 前几日卧房烧着暖盆,思不归又还运功催热着身体,所以根本热得睡不着。 白天给沈静姝清理身子换月经带,晚上还要需要时不时给睡着的沈静姝渡些
水,避免她中暑……思不归事事亲力亲为,连着五日都没怎么合眼。 今日早上匆匆补了几个时辰的瞌睡就起来调教沈静姝,给她灌宫,结束后思
不归自也是疲惫得很,睡到现在终于是缓过来。 手指都被小穴里的春液泡着酥软了,思不归翻过沈静姝的身子,掰开她的腿,
从小穴里拔出手指,然后低头舔她粉嫩嫩的穴。 将一波堵了许久春液喝了个干净,然后才舔了舔嘴唇,起身穿衣出去。 韩七一直是在庭院里守着,见思不归出来,忙上前恭敬道:“阁主,洛阳来
的信报。” 思不归接过蜡丸,捏碎了抽出纸条,迅速浏览上面的内容。 御史弹劾:祁王私养府兵过数,僭越。 随手毁掉纸条,抖去灰烬,思不归挑了下唇角,负手凉凉道:“咬人还是疯
狗疼啊……欲罪之,何患无辞。” 沿着走廊慢慢往书房走,韩七恭敬地跟在思不归身后,继续汇报:“赵昭已
经将一剑山庄拿下了,安排了我们的眼线,往后怕是翻不起什么波浪。” “嗯,让赵昭按计划回来就是,”思不归又问,“祁王的动静呢?” “热锅蚂蚁,”韩七道,“司马员外也坐不住了,他急得撤了批死士,不过
我们都盯着。日前沈学士在司马府一通怒斥,司马员外都被舆论指教子无方。” 思不归一笑,“沈均是文坛名宿,桃李天下,文人一张口,哪里还能让他司
马员外有脸皮遮丑,光是口水也得淹死他。” 韩七点头。 前面也快到了书房,思不归便让一个女婢去传膳,自己要在书房用食。 “你上次跟我说得那个萧景,究竟怎么回事?”思不归在坐床上坐定,执棋
落子,“可让人查了底细?” “我们的人发现他似在盯梢司马府……底细查了,除了是沈二郎的好友,此
人还是个小有名气的江湖刀客。” 思不归沉思片刻,敲了敲棋盘,“他和卿卿,真的有旧?” 韩七低头,道:“这……也是跟沈府的下人打听的,沈娘子才貌双全,这个
江湖刀客当初也想提亲,不过只是私下对沈二郎说过,没有正式的提亲。” 思不归面无表情,一言不发,韩七小心瞄了她一眼,试探着问:“阁主,要
不要……” 他比了个杀的手势。 “不用费力气,”思不归淡淡道,“找人随便透点消息,引他来山庄,也省
得碍着你们办事。” “是。” 又处理了几件紧要事后,思不归交代韩七:“你稍微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出
庄一趟,叫上老九,金陵就留在庄里。” “是。” …… 回到卧房,沈静姝依然没醒,思不归只好给她渡了些甜汤,然后脱了衣服上
榻,从后抱住沈静姝,依然把手指塞进她热热的穴里。 翌日清晨。 沈静姝醒来便惊觉自己的下面塞了什么,忙一挣,把下面的东西赶紧拔出来。 结果却是思不归的手指。 登徒子!沈静姝想都不想,就用力挣扎起来,想挣开思不归的怀抱。 后脑勺往后一仰,不巧砸中了思不归的鼻子。 “啊!” 迷迷糊糊的思不归,鼻子突然一阵酸涩,跟着就止不住地流出了眼泪。 沈静姝趁机脱离她的怀抱,裹着被子往后缩。 “沈静姝!你干什么?” 思不归火气顿起,揉着鼻子怒视着沈静姝,翻身起来就要去抓她。 沈静姝想跑,可是哪有思不归的动作快,一下就被被思不归抓住摁在榻上。 “敢打我?现在就插你的小穴,操死你!” “不要!” 沈静姝害怕地发抖,急忙想要夹紧双腿,阻止思不归的侵犯。 思不归将沈静姝的双手交叠着摁在一起,另一只手强势地分开她的腿,摸到
了花处。 “不要……” 沈静姝被她这强迫吓得都快哭了,咬着唇害怕地闭紧眼睛,身体一颤一颤地
发抖。 却迟迟没有想象中的撕裂感,沈静姝睁开眼睛,才发现思不归脸上有恶作剧
般的笑容。 她的眼神是意外的温柔,沈静姝完全愣住了,呆呆地望着思不归,一时不知
该作何反应。 “这就吓着了?”思不归挑了挑眉毛,取笑她:“卿卿真是胆小呢。” 说完低下头,轻柔地吻了下沈静姝的唇角,放开了她。 “我让人传早膳过来,”思不归道,“今天你多吃一点,才有力气。” 沈静姝这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不禁是赌气,一拽被子又把自己裹住,背过
身不理思不归。 思不归笑笑,叫来女婢伺候。 早膳过后,思不归稍稍安排了庄内的事务,便来卧房寻沈静姝。 “今天带你出庄,”她道,“你换上男装。” 沈静姝一愣,正在想对方为什么突然要带自己出庄,思不归却已靠近,把她
往榻上一摁。 唇舌即刻被霸住,思不归熟练地撬开沈静姝的牙关,吸住她的舌舔吻。 沈静姝发出呜呜的抗拒,思不归却依然吸着她的的舌,直到两人流出的津液
混合在一起漏出来,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一吻。 大概是被操的多了,身体竟有些发软,沈静姝喘着气躺在榻上,亵裤被思不
归解开。 “卿卿,我帮你做些准备,你的小穴太紧了,会受不住的。” 沈静姝的脸红起来,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可一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思不归跪到榻上,抓着沈静姝的脚腕拖向自己,让她的臀抵在自己的大腿上,
抬高,然后大大地分开她的腿。 昨晚又是调教又是插穴,现在小花穴还有些充血,微微张合着渗出湿液。 不过被润养了这些天,花穴的弹性和恢复能力都不是一般女子可比,思不归
没有犹豫,直接探进一根指头,旋转着抽插,帮沈静姝拓宽小穴口。 穴肉受到了熟悉的顶弄,一下子就自己吸起来,颤栗的快感涌上来,沈静姝
不禁抓紧床单,晃动着玉乳呻吟。 “啊啊啊,哈啊……啊……” 昨晚的湿液还有很多残余,思不归就着润滑将整根手指插进深处,又再旋转
着退出来。 指腹压着火热的内壁进出,很快就干出了水花,思不归抽插着,听着悦耳的
噗嗤噗嗤,然后便看见穴口里涌出湿液,直往外淌。 大概是因为高高仰着臀部的缘故,花穴向上盛开,冒出的湿液都汪在穴口处,
很快成了淤积的一小片。 思不归再进了一根手指,加快了些速度,直上直下的插着嫩穴,把湿液都干
出了白沫。 “嗯啊,啊啊……哈……” 穴肉一阵阵的缩紧,思不归看着沈静姝越来越潮红的脸,知道她马上要去了,
便停下来,重重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忍着,别高潮!” 说着便把人放平,小穴淤积的春液一下流下来,湿了一片。 甜水真多。 思不归看得眼热,忍不住低头凑近,舔着喝了一点。 沈静姝敏感地挺了一下,似乎希望思不归继续舔她,但思不归无情地离开,
让几个女婢给她穿上男装。 “先别给她束胸,衣服不要系的太紧。” 女婢们很快把衣服穿好,思不归上前把人一抱,疾步走出卧房。 第十九回:马背湿下(h ) 沈静姝一张俏脸憋得通红,小穴自行吞吐着,想高潮却又高潮不了。 思不归直接运起轻功,点着庭院里的假山石登高,一路飞檐走壁,直接落到
庄园门口。 自有小厮牵了白马在那儿等,一切侍奉齐全。 思不归稍微放下沈静姝,把她的手臂环到自己的脖子上,让她改成搂抱着自
己的姿势,然后双手托起她的膝盖弯,直接分开她的腿缠到腰上。 沈静姝一紧张,下意识地抱住思不归脖子,思不归满意地一笑,随即拔地而
起,轻盈地落到马上。 “啊……” 沈静姝却发出一声爽极了的春叫,软软地趴在了思不归地怀里。 原来这马鞍上,装了一个竖直的玉柱,与思不归的手指一般长,不过粗细大
概只是两根手指不到。 沈静姝的亵裤是开裆的,落下的同时,思不归一掰她的臀瓣,直接让她的小
穴吞下玉柱。 湿润的嫩穴迫不及待,玉柱上似乎还有光滑的圆珠,磨得里面又酥又麻,无
限快感。 空虚一下子被填满,虽然没有抽动,但是沈静姝还是瞬间爽得差点高潮,抓
着思不归的衣服,轻轻地哼唧。 “这就爽到了?”思不归吻吻她的唇,笑道:“没事,待会儿你还会爽很多
次。” 紧致的小穴里被塞得满满的,温凉的玉柱都被热烫烫的穴液暖热了,沈静姝
完全酥软了,唯一的一丝力气就是抓住思不归。 一声声低吟春意无边,小厮识趣地目盲耳聋,只低头高举手臂,奉上披风思
不归一手搂着沈静姝,一手掀开披风披上,将一脸春媚的沈静姝严严实实遮在怀
里。 右手拽住缰绳,思不归一夹马腹,催着胯下的白马往前走。 “啊啊啊……嗯啊……” 马背随着马的前进而一耸一耸,带动着马鞍上的玉柱一上一下的抽插。 水穴被这么插干着,玉柱后面似乎还另有一颗凸起,正好就磨着沈静姝的小
花核。 下身被操得无比湿热,沈静姝只剩下娇喘呻吟,思不归一只手伸进她的宽松
的男装,开始对着那一对玉乳挑逗。 从山庄到最近市镇的路并没有人,思不归一边控着缰绳,一边揉着一个玉乳,
时不时低头去吻沈静姝的朱唇。 沈静姝软软扑在思不归怀里,身体随着抽插而起伏,思不归右手握着缰绳,
手臂揽住被插得无力的沈静姝,左手则肆意乱摸。 用过秘药,光滑的胸腹手感越加的好,思不归偶尔也伸下手去,代替那颗小
凸起震动揉捏小花核。 春液泛滥成灾,持续被插着的沈静姝,高潮不断,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流下津
液,沿着脖颈流进了乳沟。 “两张小嘴都这么多水?” 思不归捏起她的下巴,微微低头看着被插得神智都有些涣散的沈静姝,笑道
:“爽不爽?要这样干你一路呢。” “嗯嗯呃……啊啊啊,哈啊啊……” 快感一波一波实在是太强劲了,身体甚至是一直处在了高潮状态。 思不归听着沈静姝低低地淫吟,偶尔伸出舌头钻进她合不拢的嘴里,汲取她
的津液,咕咚咕咚地吞咽下去。 突然,在沈静姝的嫩穴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抽插的节奏,思不归一夹马腹,
竟然催马跑了起来。 抽插地频率顿时加快,沈静姝被插得一下子叫出来,随即涌出无数春液,湿
透了马鞍。 马儿只管往前跑,突然一跃而起,跳过一截横在路上的木头,再落回地上。 玉柱随着马儿的跃起而往后一抽,滑出小穴些许,再跟着落地时重重往里一
插。 “啊……” 正好撞在一处软肉上,沈静姝立刻就淫叫着泄了身。 思不归仍然捏着她的乳把玩,跑了一段才拉住缰绳,暂且停下来,让沈静姝
平息一下。 “卿卿,”思不归舔掉她嘴角的津液,手放开她的乳滑下去,放在微微起伏
的小腹上,“小穴被我插坏了?” 沈静姝喘息着说不出话来,身体被激烈的高潮冲击地完全没了力气。 思不归将手绕到娇躯后面,找到后庭,那里也已经被溅出来的春液给弄湿了。 手指头沾了些喷涌的淫液,思不归中指对准后庭,推了半个指节进去。 “只能插你这里了。” 思不归说着,又继续催马向前,朝前面越来越近地市镇走。 沈静姝完全瘫成水,小穴依旧被玉棒一顶一顶地抽插着操干,后庭同时又被
思不归的手指堵着,小幅度地磨蹭。 胯下的白马是思不归的老坐骑了,十分通人性,不必多控制缰绳也能走得稳
当,这段路有平坦无人,思不归索性松了缰绳,捏住沈静姝的下巴堵住她的唇舌。 舌头伸进去贪婪地搅动,思不归将沈静姝身上能占有的地方都堵上了,仔仔
细细涂抹上自己的痕迹。 沈静姝前面被玉棒插着,后面被手指堵着,嘴里又被舌头搅着,再怎么冷静
的才女,现在也全陷在快感里,无法自拔了。 前头立刻就要入城了,思不归才松开沈静姝,将她的衣服拉扯起来遮住玉体,
然后把人好好护在怀里,用斗篷遮住一脸春情的沈静姝,再重新执起缰绳。 市镇是近几年靠着河运发展起来的,名为阳城,此刻到处人来人往,很是一
番繁华。 思不归脸上罩着面具,自带一身冷气场地骑马过市,越过一座石桥,径直进
了一家旅舍的后院。 有等候着的小厮前来牵马,机灵地低着头并不多看,思不归按了一下马鞍上
的小机关,让玉柱脱下来,插着沈静姝的小穴。 然后把人给打横抱住,运气往上一跃,轻盈地落在地上,抱着半昏半醒的沈
静姝入店去了二楼的上房。 房中干净整洁,被褥床帐皆是新崭,染着清雅的熏香,还备好了热水。 思不归把沈静姝先放在榻上,然后脱了她的衣服和开裆裤,掰开她的双腿。 插干了一路,娇嫩的小穴都被操得红了,但是穴口和花唇都还在不满足的翕
动,抽动着往外吐着春水。 小花核肿胀到无与伦比,思不归痴醉地看着它,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嗯……” 换来的是小花核敏感的颤抖,思不归将那玉柱啵的一声从春液拔出来,引得
沈静姝又是一阵发抖。 “到底是死物,插这么久都没让卿卿喷水呢。” 思不归自言自语着,把手指插进嫩穴勾了几下,然后马上脱了自己亵裤,抬
起沈静姝的腿就往她的娇嫩湿泞的花穴上坐。 自己也是有些湿,思不归伸下手去,大大地分开花唇,露出自己也有些肿胀
的花核,然后对准沈静姝充血的花头,开始磨动。 思不归挺动着腰胯,两颗敏感的花核不断撞在一起,粗糙的耻毛被春液打湿,
又一次次地擦着沈静姝的娇嫩。 “嗯,啊……嗯……” “卿卿……” 思不归忘情地磨动着,用花核去蹭沈静姝的花缝,让她的花唇亲吻自己的花
核,然后也大大的分开自己的花唇,去含沈静姝的花核。 互相摩擦着敏感,沈静姝很快就起了感觉,下腹紧绷绷的喷出了一股清液,
正好射在思不归的花穴里。 热烫烫的感觉让思不归瞬间也高潮了,舒服地不停颤抖。 缓过一会儿,思不归才下床,拧了软巾来替沈静姝擦身,拉过被子盖住她。 第二十回:画舫春戏上(h ) 晚些时候,沈静姝才从睡梦里醒来。 睁眼时,正好看见一袭白衣的思不归坐在桌前,素手斟了一杯茶,悠悠地啜
饮。 墨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她的脸上依然戴着面具,腰挺得很直,正襟危坐,显
出一种纤细却挺拔的风姿。 侧脸的轮廓很是完美,下巴的弧度给人以略带凌厉之感,但又不失女子的柔
美。 沈静姝看着她——老实说,这人虽然老带着面具,但从她另半边的面孔来看,
应该也是个极美的女子。 不知怎的就多看了一会儿,直到思不归转过头,有些惊喜地朝她挑起唇角,
露出一个感觉疏淡却异常清雅的微笑。 这人……沈静姝不自知地脸红了下,随即想:光这么看,哪里会像是个登徒
子!更不知道是货真价实的斯文败类! 记起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沈静姝心里一哼,转正头盯着床顶,不想理
思不归。 “卿卿?” 思不归倒是自己凑过来,伸手一捞扶起沈静姝,坐到她身后。 双手不老实地又要去摸她,沈静姝一激灵,赶紧裹了被子往里面挪,一直缩
到床角,“登徒子!”她怒视着思不归,嗔道:“你快把我的衣服拿来。” 思不归挑眉一笑,“让我亲一下再给你。” “你!” 沈静姝气急,暗道这人果然是没羞没臊,干脆就偏过头不说话了。 这副又羞又气的样子倒是分外可爱,思不归笑了笑,难得没非礼她,而是去
拿了一套男装给沈静姝。 “今日可是上元节,”思不归道,“卿卿,我们去逛一逛好不好?” 沈静姝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近几日过得糊涂,竟然忘了今日是上元。 迟疑地看了一眼思不归,沈静姝忍不住暗想:她带我出庄,就是为了上元么? “卿卿快换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思不归放下衣服,居然起身就出去了。 沈静姝完全没想到她会这般……老实,一时竟还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足足呆了两个弹指,沈静姝才回过神,赶紧把衣服拿过来穿上。 …… 上元佳节,天还尚未擦黑,城里各处便已经张灯结彩,亮起了一盏盏造型各
异的花灯。 街上人流如织,三日不必宵禁,正是年轻的男女们花前月下,寻得良人的时
机。 沾着节日的喜气,去了帷帽(帽檐围一圈薄纱,除非特殊节假,否则女子出
门要遮脸,初唐时薄纱从头垂到脚,后来逐步改垂到肩膀,中唐后女子出门不再
遮面)的各个娘子花枝招展,各位郎君也俊俏帅气,娘子们持扇半遮面,羞答答
地送出秋波,暗表心意。 沈静姝和思不归夹在人群里慢慢地走。 眼前繁花美景,不过沈静姝并没有什么心思欣赏,全心都在思索如何逃脱。 出门前她以怕走失为由,跟思不归要了些许银钱,如今要是能甩脱她片刻,
找地方写了书信托人送去去驿馆,便可算是留了线索。 思忖一会儿,沈静姝回头对思不归道:“前头卖着玉梁糕,我们去买一些吃
吧。” 她想着是排队的时候也许能找到机会跑,可没想思不归回答道:“卿卿在这
里等我,我去给你买就是。” 嗯? 沈静姝不料她回答得如此爽快,一愣,转头却见思不归挤进人群,朝着那堵
得水泄不通的摊位而去。 这人……沈静姝心里突然有些异样的感觉,脸颊居然又微微泛起了红。 自己都在想些什么,沈静姝赶紧拍拍脸蛋,自嘲道:怎么对一个登徒子有了
好感? 拍醒自己,趁机会难得,沈静姝挤着边缘穿过人群,下了石桥,假装也是风
流客,登上了游河的画舫。 驿馆较远,正好这船上尽是风流浪荡的贵公子,偶尔银钱不够,打发小厮去
旅舍取的多得是,沈静姝打算让他们帮她带信。 画舫上寻欢作乐的男女打情骂俏,沈静姝好不容易避过欲拉扯她的舞妓和两
个面白妖娆的小倌,随便躲进了一间耳室。 耳室看起来像是给龟奴休息的地方,空间很狭窄,家具不过一榻一桌,桌上
凌乱地摆了些画笔和草纸。 沈静姝正想上前借用纸笔写封书信,突然听见隔壁传来奇怪的声音。 出于谨慎,沈静姝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是从桌子边的那大块木隔板后传来
的。 隔板上还有个小孔,沈静姝一时好奇,便走近伏在木板上,偏头从小孔里看
去。 小孔不大不小,正好能让人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情形。 只见一个男子挺着下身的勃发的粗棍,双手钳住女子的臀部,露出被汁水打
湿的阴处,然后挺身用力的撞击。 狰狞的粗棍吐着白浊,狠狠撞进被干得通红的穴口,茂密的耻毛一片湿泞。 “啊,啊,郎君好威猛,操得奴家好舒服……” 女子的淫声浪语不断传来,夹杂着男子低低地喘息和粗话,肉体碰撞,汁液
横飞的响声令人面红耳赤。 沈静姝自小跟随父亲认字读书,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当即就被羞得红透了脸。 果真是情急之下躲错了地方,沈静姝赶紧远离那小孔,正想如何才能从这羞
人春阁逃出去,突然听到:“卿卿在看什么?”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沈静姝一惊,被撞破的尴尬和遭发现的沮丧一起在心
头杂陈。 思不归却将她往前抵在在了木板上,沈静姝躲又躲不开,眼睛正对着小孔,
里面那对男女还在忘情的交欢。 只好闭上眼睛,耳垂后头却突然一热,思不归的呼吸喷洒过来,随后便觉耳
垂一阵湿热,被对方含住了。 “卿卿跑来这寻欢之地,莫不是,”思不归含着耳垂,低低笑道:“也想我
那样干你?” 登徒子!沈静姝挣扎了下,想把人顶开,撑着木板往后用力时,思不归趁机
把手插进了她和木板之间的空隙,隔着衣料拢住她的胸。 “我不会那么粗鲁,”思不归一手解开沈静姝的衣襟伸进去,指尖勾着她用
作伪装的束胸,笑道:“绑了那么久,脱了吧。” 沈静姝面色大红,回头小声嗔道:“思不归,你这个……唔!” 话未说完,已被思不归低头吻住,紧紧搂着她的身子,舌头直接伸了进去。 被迫迎接对方,沈静姝想用舌把她顶出去,思不归却缠得更紧,灵活地勾着
她的舌头下面挑动摩擦。 等沈静姝好不容易摆脱,想一鼓作气把她的舌顶出去时,思不归又猝然一缩,
沈静姝舌头来不及刹住,就被对方吸住了。 “唔,嗯……嗯……” 唇舌被纠缠着,思不归也不闲着手,右手依旧勾着束胸,左手却摸到沈静姝
身后,顺着一摆游进去,先扯掉肚兜的系带,然后再勾开束带的结。 右手配合着一拉,一对玉兔般的乳立刻被释放出来,思不归左手往前一滑,
准确地握住了其中一只,开始揉捏。 暂时放开沈静姝的唇舌,将其继续压在木板上,沈静姝冷不丁又对上那小孔,
正巧瞧见男子用粗糙地大手揉着女子打开的私处,粗大的手指在一片泥泞里不停
地进出抽插。 淫声顿起,沈静姝霎时希望自己聋了,连忙非礼勿视,紧紧闭上了眼睛。 可是眼前一黑,身体的感觉就被放大了。 “我也插卿卿好不好?”思不归挑逗她,“把你的甜水插出来,可不比里面
的人差。” 沈静姝双颊爆红,忍不住睁开眼睛,想要回头瞪思不归,却先看见里头被狂
插的女子,下面射出一股液体。 顿觉火热,沈静姝这一愣神,便让思不归的手钻进了亵裤。 “你!” 沈静姝大窘,终于有些软了,带了一点哭腔地求饶道:“思不归,求你……
不要!” 路上才把被她插得流水,现在怎么又要…… “乖,”思不归哄着她,“我不是男子,不会那么粗鲁的……你要是不喜欢,
就闭上眼睛,感受我就好了。” “……” 对方决计是不会让自己跑的,沈静姝明白这点点,绝望地紧闭上眼睛,咬住
嘴唇。
【夺妻(论如何肏到别人的新娘)】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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